“主子, 您……”修白本来是想问他有没有事,但在容羡走出来时却俄然止了声。

二人行走之间容羡一向背光而站,不管阿善从哪个位置看,他的一半面庞都埋没在黑暗中。男人白衣墨发面庞不明,他温馨了一起,这会儿牵着阿善的手也不说话。

谁这么大胆敢打他?!

修白去汇报时,发明玉清正守在书房外,自家主子正在内里小憩,想到主子一夜未睡,修白踌躇了一下没有打搅。

作者有话要说:阿善:我可真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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