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念在韦志同还是做了一些事的份上,见了他一面。
韦芸儿见到他来了,非常不美意义,担忧本身刚才的行动都被他瞥见了,一时没有想到别的,只说:“世子,这类野草我如何会认得?”
统统人都没重视到,少了苗秀母女两个。
官兵们围上来,抓住韦芸儿和韦夫人。
此时母女两人,已经坐上了回姨娘故乡的马车,一起玩耍、吃喝,好不舒畅。
老夫人另有一丝脑筋,“但是,硕宁伯府的人也都好好的呀,这罪不至于抄家吧?”
“押走吧。”谢征回身而走。
苗夫人一声哀嚎:“冤枉啊,这事我们不晓得啊,都是那姓韦的一家害了我们呀!”
“你们做甚么?!甚么脏东西也拿到我面前,这上面有很多虫子的。”
“将她们身上的钗环都卸了充公,府里统统值钱的东西,全都搬走。”
中间被他罢官的程勇程大人说:“但是你已经丢掉了为官为民的初心。当年川岱府地动,那么多灾黎,你不思如何救济更多百姓,而是想着趁此次机遇如何撤除白家,梁州省因为你,白白饿死了那么多百姓,你眼里岂曾看到!”
“这事要问你儿子去,不过他现在被抓入大牢,你也问不着了。他同梁州巡抚韦志同勾搭在一起,买凶杀人,多次行刺硕宁伯府,行动卑劣,圣上大怒。”
官兵们当即脱手,拿下承恩侯。
韦芸儿和韦夫人都被绑了起来,头上的钗环都被卸去。
官兵嗤笑,“谁还管你这个?给你们一天时候,明日这侯府就要封了,你们不准再住在这里。”
“这不是你发明的,能够救治瘟疫的狐尾草吗?”
韦芸儿喊着:“放开我,放开!世子,世子,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啊?爹,爹,你快出来呀。”
老夫人半死不活地被丫环搀扶着,站在了院子中,就连残废的苗峻,也被拖出来,同府里人跪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