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魏玄一脚踹在他腿后,袁鹏跪了下来。

临贺公主一身龙袍,被刘冲绑了个健壮,一起从皇宫押了过来。

临贺公主听得想笑,“你就是喜好男的是不是?”

镇南王笑哈哈,“早死晚死都是死,总比看着谢家的江山落入你这狗贼的手中要好,将来本王到地下,也有颜面面见先祖。倒是你这个狗贼,欺君罔上,死了以后要被千刀万剐下油锅!”

城门外,袁老将军已经击败了那一小队镇南兵,此时带领雄师,正在城下。

“哈哈哈哈!”袁老将军在城门下大笑,“谢铭,你这兜了一圈子,还是一败涂地呀,快快翻开城门,迎本将军出来,本将军还能留你个全尸。”

此时窸窸窣窣一阵声响,有人来缧绁中了。

三羊出了一口气,“谢陛下。”

此时他们被武安军四周包抄,真的是插翅难逃了。

临贺公主心态还挺好,“愿赌伏输,大不了一死。”

当晚,临贺公主、镇南王和魏玄等人都被关押了起来。

那是……

“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雄师朝他叩首山呼。

魏玄接着道:“袁高义,你谗谄忠良,诬告我外祖边郡侯,可知迟早有一天,你也会是一样的了局?”

魏玄紧紧攥了攥手中的刀,很想当即给袁鹏体味了,但他不能不考虑公主。

很快,谢征被人挽救了出来,赶了过来。

袁老将军道:“这妖女必须死。”

他平生兵马,交战多年,大儿子已经战死,只剩下这一个小儿子,还没有结婚,如果死在这里,他袁家就绝后了。

“王爷,放了袁小将军,这妖女就无事。”

“给我死战!”袁鹏吼了一嗓子。

城门处狭小,他们武安兵的大长矛阐扬不出感化,又被对方打了措手不及,一时有些军心涣散。

镇南王已经登上了城楼,朝城下喊道:“袁高义,不想你儿子死的话,就当即撤兵三百里。”

袁老将军心说,这个妖女还留着干吗,但是镇南王都被杀了,一个女子也翻不出花来,他也就不再进言。

袁老将军一脸怒容,“就算我放了那妖女,你们还能跑得掉吗?”

跪在地上的袁鹏俄然嘻嘻笑起来,“我就说嘛,你欢畅得太早了。”

“镇南王、魏玄,不成留;公主乃是先帝血脉,不能杀,毕生囚禁于宫中。”

临贺公主说:“叔公,是我扳连你了。”

镇南王痛心疾首,“公主……”

刘冲哼一声,“我刘某一向忠于皇太子,臣服于这妖女,只是忍辱负重。”

谢征瘦了很多,站在城门上,看着上面的浩浩雄师,表情非常感慨。

她转过甚来,对魏玄道:“本公主孤负了你的等候,没能替你洗清你外祖父的委曲。”

临贺公主嘴角微微上扬,她就晓得,这堂哥必然会保住她的性命。

此时宫中的缧绁里,镇南王已然晓得本身死期将至,乃至还要扳连家人,心中万分伤感。

袁鹏又看到熟谙的面庞,心中压着一股气,他感受这仗打得稀里胡涂的,有些憋屈,但又有一点模糊的镇静。

“公主,是我。”三羊穿戴侍从的衣服混了出去。

“公主说那里话,老夫也是早看不惯袁高义那副嘴脸,跟着公主造反,是心甘甘心的。是我忽视粗心,竟然留了刘冲这个奸贼在身边。”

公主是他洗清外祖委曲的但愿。

真是邪了门了,他们百战百胜的常胜军队,如何连输两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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