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郎,这女人吵的人头疼,不如先割了她的舌头。”
烟纱罗裙,盛饰艳抹,有女子轻摇团扇,轻扭腰肢而来。
“萧郎,皇上龙体不佳,恰是需求进补,不如将这女人和她的孩子一块割肉削骨放锅里煮一煮,熬一碗人肉骨头汤给皇上送去,信赖皇上饮下后必当病愈。”
凤霓裳一动不敢动,身下赤色伸展,有温软的物体似排挤体外。
她还活着!
“贱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啊…啊……”
凤霓裳咬牙切齿的喊着这个名字!
盗汗自惨白如纸的脸上滑落。
凤霓裳挣扎嘶喊,“就算是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们,我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蓬头垢面的妇人一身臭汗,十指死死抠着石缝,咬紧牙关,屈辱的伸开双腿,试图尽力着生下腹中的胎儿。
“好,依你。”
乌黑闪电劈开夜幕,凤霓裳了望,见四周密林重重,无数个土包上立着块块石碑,阴寒诡异……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伴跟着铁链撞击的声音,从地牢的深处幽幽传来。
行刑之人立即将一张鱼网罩在凤霓裳身上勒紧,然后挂在了刑架上。
乱坟岗!
“戚扶摇,你丞相府伙同晋王府诬告忠良,我谩骂你们百口不得好死!”
丧尽天良!
“你们这一对狗男女害我凤家满门抄斩,背上谋逆之罪,我凤霓裳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将剐下的肉都一并丢进锅里,也好让这对母子团聚。”
凤霓裳瞳孔睁大,颤抖着将两只手举在面前。
孩子,她的孩子真的被丢进了锅里!
凤霓裳喜极而泣,躬身要去抱抱她这薄命的孩子。
“啊!”
“皇上有令,赐罪妇凤霓裳剐刑,诛杀季子,以儆效尤!凡是有用心叵测危我南楚江山社稷者,杀无赦!”
耳边噗通一声炸水响。
凤霓裳用力拍打门板。
“看甚么看,给我戳瞎她的眼!”
一柄寒光凛冽的长剑狠狠刺在了孩子胸膛。
“开门!”
又是戚扶摇!
这是?
“是谁活的不耐烦了,一大朝晨没规没矩的惊扰了丞相府的平静!”
本日是她分娩临蓐,好笑竟是无一人在身边顾问。
孩子!她的孩子!
凤霓裳俄然大笑起来。
“噗!”
凤霓裳趴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大喊。
锋利的声音刺入耳中,映入凤霓裳眼中的是惶恐失措,夺路而逃的两人。
“啊!诈尸了!”
“哈哈哈!天不忍亡我,我定不负天!我凤霓裳必然要让欺我害我者,血债血还,我要让你们悔怨生在这世上!”
没想到风水轮番转,她凤霓裳居能借尸还魂,起死复生!
凤霓裳提起地上的剑朝戚扶摇刺去。
“来人,将她吊起来!立即行刑!”
惊雷响,惊醒梦中人。
“萧衍,那是你的亲生骨肉!为了攀附皇权,你竟连亲生儿子也狠心一剑戳死!你到底还是不是人!”
一刀又一刀,每一刀都痛不欲生,足足剐够了三千六百刀,才将她一副森森白骨丢进了锅里……
阿谁她曾经破钞了整整四年工夫用双手一步一步捧他靠近皇位的男人,到头来倒是将她打入万丈深渊!
男人刻毒绝情的话响彻在幽深的地牢,凤霓裳望着本身深爱了四年的男人,泪决堤如雨下!
凤霓裳猛的坐起,神采煞白,盗汗沁湿层层薄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