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其他四岳掌门事前已经晓得此事,沉默不语以外,中间世人皆是一惊,心道:“此人是谁,竟然敢劈面威胁堂堂泰山派掌门替他办事?”吴副帮主气得一拍桌子道:“刘掌门执掌泰山一派,武林中谁不敬让三分,他奶奶的,这甚么狗屁仆人真当本身是武林盟主了不是?”吴连明虽是丐帮的副帮主,但整日肮脏粗鄙惯了,这几句粗口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本来甚是不雅,但此时统统人的心机都集合到那狂傲高傲的奥秘仆人身上,是以也未发明有甚么不当。
世人听到这里才松了一口气。五岳各派秘闻颇厚,人才辈出,刘岱可谓是当今五岳派中江湖威望最高、交友最广之人,但若论起武功,刘岱固然是武林中第一流的妙手无疑,但人们最早想到的,却必然会是华山新任掌家声凌云。
刘岱说到此处,忆起当时景象,神采不免有些暗淡,随即叹道:“唉,刘某自打执掌了泰山一派,二十年来可从未被人如此威胁,是以当时我与大师一样,甚是恼火,几近便要拔出腰中铁剑,但想到爱徒还在对方手上,存亡未卜,只得压下肝火,耳听得那男人接着说道,‘刘掌门莫要不识汲引,或许你自发得武林当中大家都要敬你几分,但这世上,另有很多东西,是你底子看不见的。’这时他站起家来,走到船头之上,我跟了出去,鲜明见到河岸上的弟子已经全数被点了穴道,瘫倒在地。攻击他们的恰是一起上跟踪我们的那几伙人,他们趁我在船舱当中说话的工夫,竟然不声不响的礼服了岸上的弟子,这份突袭的手腕武功,也实在令我心惊。”说到此处,刘岱眼神茫然,似是在回想当时的景象。
“岂有此理!”段天刀与吴连明等脾气火爆之人听到这里,早已按捺不住,“这天邪宗主可也当真傲慢的紧了!听他的意义,竟企图在武林中一手遮天,全不将我们正道各大门派放在眼里!”
凌霄道:“瞧这天邪宗的行事之周到,手腕之狠辣,的确和当年的天国门有几分类似。但天国门自上一任门主南宫陨伤逝以后,蒙受正道各派围歼,元气大伤,若说天国门在此时俄然死灰复燃,实在有些令人难以置信,更何况,以天国门行事的气势,若要卷土重来,毫不会另借一个‘天邪宗’的名号。”世人点头称是。
慕皓辰转头瞥见水云愁双眉微皱,深思不语,问道:“水兄,你可知这天邪宗是何来源?”公然见水云愁摇了点头道:“这天邪宗门下妙手如此之多,且行事周到判定,必是颠末经心的策划,但这背后的奥秘仆人到底是谁,我实在不知,便是‘天邪宗’这个门派的名字,我也从未听家父说过。”慕皓辰道:“如此看来,这天邪宗倒真是邪门的紧了。”
如此一来,对方的气力再强,仰仗风刘二人之力,亦能满身而退。
刘岱道:“前面的事情,就由风老弟说吧。”
他停了一会儿,持续说道:“那男人紧盯着我,缓缓说道,‘刘掌门,我天邪宗的手腕如何?’”世人突然听到“天邪宗”三个字,一片哗然。“天邪宗?”“这天邪宗是甚么邪魔外道?怎的从未传闻过?”
“我一听他如许说,便也不卖关子,直言道‘诸葛老弟,实不相瞒,我有四个不成材的弟子,来成都办一点事情,但至今动静全无,我南下来寻,却被他们所做暗号一起引来至此,诸葛老弟如果晓得他们的下落,我刘某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