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褚泽点头,俄然内疚起来,仿佛有甚么难以开口的事情,吞吞吐吐了好半天,才出声,说:“我就是吃了点东西,然后早上醒来就变成这个模样了!”
沈煜放下筷子,抽纸巾擦嘴,漫不经心肠说:“那条蠢蛇能出甚么事?顶多就是兼并了小和尚们的早餐……”
白乙微微支起家,面无神采,眼神像风一样掠过李远之的下身,李远之被他看得直觉菊花一紧,刚想分辩,便听到白乙淡然道:“我向来不晓得,你连做梦都想着他!”
褚泽扭了扭不适的身材,既冤枉又委曲,只是一转眼,却又傻乐起来,像是想起了甚么高兴的事情,就着被捆成球的身材,一咕噜滚到李远之身边,得瑟地昂起小脑袋,眼睛闪闪地盯着李远之,问:“你看看,我是不是那里分歧了?”
沈煜嗤笑,毫不包涵地调侃,说:“褚泽,你觉得你的龙角是老虎的屁股吗?”
沈煜捂着肚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拍大腿,说:“没看出来,你还是一条斯文装逼的蛇啊!”
白乙见李远之如许,几近都要气笑了,一个翻身,把人压下,低头,俯视着他,颀长的手指挑起李远之肥胖的下巴,指尖在他温润的唇间轻抚,语气全然是漫不经心,问:“做梦了?”
“吃了东西?吃了甚么东西?”李远之迷惑,甚么东西这么短长,竟让一条虫一夜之间变成一条龙?
李远之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头,问:“褚泽,我记得你前天早晨有被我打回本相的,如何过了一夜,你又变成龙了?难不成你昨晚又二次渡劫了?”
沈煜一听这话,倒是诧异了,笑着说:“甚么东洋装从这么好?长角就算了,那就跟女人头发长了要分叉一样,没甚么希奇的,但是能让你无中生有,长出腿的,难不成你偷吃了正大饲料?或者三鹿奶粉?亦或者雌性激素?”
嗳,等等,褚泽头上的角仿佛分叉了,明天他的角是又直又短的那种,现在这角像是树枝抽芽抽条了普通,竟长出了两个分叉,这是……产生了甚么事?
“你要我如何,你才气信赖?”李远之重新把重视力放在白乙身上,谨慎翼翼地问,一个春梦做成他如许苦逼的,大抵世上没有第二人了。
中间猎奇心重的安倍音弥天然也重视到了,早就按耐不住,蹲下来,伸手想摸褚泽那新长出来的角,却不想被褚泽当场一滚,躲开了,还愤恚地瞪了安倍音弥一眼,神情活现地傲慢道:“大胆人类,本龙崇高的龙角是尔等凡人能摸的吗?真不知天高地厚,谨慎本龙咬死你。”
李远之见白乙还是寒着一张脸,不说话,内心几近兵荒马乱了,抬手,一把端住他的脸,仰开端,热忱似火地吻了上去,牙齿磕到嘴唇,很痛,但是无所谓了。
李远之哄完男人,下楼吃早餐的时候,已经是八点了,沈煜见到李远之的第一句话,便是,“卧槽,远之你这是久旱逢甘露精力爽吗?”
说完,李远之便把人按入怀中,一遍一遍的亲吻,安抚,李远之想不出来,宿世,沈陌到底是因为甚么启事杀了白乙的,明显那么爱他,如何舍得动手的?又如何忍心把人的灵魂打散,让人不得永久超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