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的宅子,院门大开,门前放了一张石桌,白慕川和孤桦两人相对而坐,品茶弄月,不过孤桦的打扮有些奇特,白沙遮面,满身高低都裹住了,搞得跟阿拉伯妇女似的,这是为了增加他在白慕川面前的奥秘感?还是白慕川怕别人窥视他家老婆的仙颜,让孤桦如许做的?
想到这里,李远之蹬蹬地上楼,推开书房的门,叫道:“白乙,内里有……”
罗琅和上邪被白慕川的厚颜无耻气疯了,脸上神采狰狞,形如恶鬼,罗琅更是咬碎了一口白牙,轻啐了一口,说:“白慕川,千年不见,你的脸皮愈发厚了,为了一个男人,连威胁打单都用上了,另有甚么是你不敢做的?”
李远之眉头微皱,抿着唇,短短的几秒之间,心底却有千头万绪闪过,面前的景象不得不让他多想,这上邪半夜半夜踏歌而来,找白乙,到底是甚么事?那阴沉的引魂曲是他们之间的暗号?
妙善被她一通讽刺,面色稳定,眉头倒是皱了起来,思虑了一会儿,转头看向一旁的白慕川,说:“阿弥陀佛,白城主,我只说我看获得的,至于到底是谁夺了宝贝,还请您自行判定。”
李远之抓着白乙的胳膊,小声问:“他们如何了?”
提及来,女人都是易怒的生物,公然下一刻女巫上邪就叫了起来,恶狠狠道:“白慕川,你别欺人太过,金玉菩提子底子不在我们身上,你如许威胁打单我们成心机吗?”
白乙眸光一闪,凝眉定眼地看着李远之,说:“她不是来找我的,她是来找白慕川和孤桦的。”
果不其然,白慕川见上邪死鸭子嘴硬,不屑地嗤笑了一声,说:“妙善,你来讲吧。”
妙善做了鬼,还不忘做和尚的本职,双手合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才开口说话:“这位女施主,前天夜里凌晨一点十二分,你和你身边的这位男士俄然呈现在我在东湖宾馆的房间里,让我交出金玉菩提子,还威胁说,如果不交出菩提子,就杀了我。施主有所不知,这串菩提子乃是我无方寺主持家传信物,怎能随便给人?你见我不从,便用神通杀了我和归玹,然后还拿走了我的菩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