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乙回身,哈腰捡起地上的被子,放到床上,说:“我没骗你,如果你情愿,我们现在便能够上床。”
李太后一回身便看着这一幕兄友弟恭,相互喂饭的画面,对劲点点头,笑着问:“味道如何样?”
放屁,当然不是如许!安倍音弥神采痛苦扭曲,桌子下的大腿被沈煜死死地掐着,都快肿成大象腿了,他红着眼睛,敢怒不敢言地瞪了沈煜一眼,然后转头,声泪俱下,说:“是的,太后,究竟实在不……唔,是如许的,我错了,我今后再也不喝酒了,呜呜……实在都是沈煜逼我喝的,我不想喝,他非让我喝,说如果不喝酒,就不是兄弟……”
李远之看了两眼,脸颊烧得短长,直想捂脸,仓猝转开视野,满心难过地想,为了保命,他也是拼了,节操完整碎成了渣,他昨晚到底是如何想的,竟然连色/诱都用上了,真是没脸见人了……
“嗯?睡觉?”安倍音弥俄然叫了起来,想起昨晚的恶梦,他立即摆脱开沈煜,说:“不要,我表和你睡觉,你……你昨晚说梦话,说不喜好我,还用脚踢我,我活力了,才表和你睡觉。”
白乙勾着嘴角,无声笑了一下,内心并不筹算给李远之转移话题的机遇,还坏心的加了一把柴火,伸手把人拉进怀里,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重挑起他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狠恶而倔强,不似平常的和顺缠绵,带着赤/裸/裸的*,像是扑灭了一场大火,要将两人燃烧成灰。
说完,他转头,心惊胆战地对白乙笑道:“啊呀,阿谁……这孩子不懂事,闹脾气呢,我们这就走,你和远之……你们持续,持续,就当没见过我们,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