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海拦住道:“雅沁,我……”沐雅沁道:“你怕了?”
霍离姬见世人冥头苦想,仿佛都萌发了退意,心中不由想起本身在潭州帝王庙被韩啸月摧辱之仇。再想起方才本身为了拦下韩啸月不吝杀死恩师吕择段,如果不叫他支出惨痛的代价,本身便是得不偿失。
阎良姊明白司徒生之企图,心领神会,便笑道:“很好,这才是枯禅寺审判最大的意义!”司徒生深施一礼道:“既然如此,小弟司徒生就退下了。我们顿时回枯禅寺审判霍离姬,不知大姐要不要前来给此次审判做个见证?”
阎良姊等人趁乱将韩啸月带离大雄殿,霍离姬被仇恨所蒙蔽,杀死恩师吕择段,与司徒生等人一同追逐。沐雅沁听到寺中响动,便急仓促回到寺中大雄殿中,见佛像之上已没有了韩啸月的尸首,俄然心中一喜道:“有人救走了他,有人救走了他!韩啸月没有死!”说着,看着迟海道,“迟海,我们从速随他们追上去!如果赶上了他们,就与他们拼了!”
阎良姊摆摆手道:“此事就交给你了!完事以后在寺中等我,这两日我便带你回南浔,筹议你与老四的将来。”司徒生听罢心中大喜,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再施一礼道:“多谢大姐!”直说了三四遍,才与世人一同返回枯禅寺。但是,沐雅沁却没有分开。
成松心中叹口气道:“韩啸月自废武功,还执意不肯说出《剑华本纪》的去处。也罢,即便他说出来,这里妙手浩繁,也轮不到我。小师妹啊,此生你我怕是无缘再见啦……”
阎良姊道:“我倒要问问你!我们南浔七圣女都已经不再究查韩啸月之罪恶,你们为何还要难堪于他?将他逼成这般模样,到底是甚么样的深仇大恨?”司徒生碍于丁岳婵,不敢与阎良姊过分霸道,只得长舒一口气道:“大姐明鉴。韩啸月身上背负着不止三姐一条命案,另有李延亮之父李程汉,以及枯禅寺明吉大师,另有藏经楼焚毁一案。故而,我们要将这些事都一一问清楚。谁推测,韩啸月惧罪他杀,引爆本身血脉,这也是我们所始料未及的。”
“霍离姬,你杀了吕掌门?”司徒生诘责道,说着展开折扇。成松喝道:“好大胆!你口口声声自称燕赵之士,怎做出如此无父无师之事?”霍离姬被诘责得立即臊红了脸,向后退了两步道:“我……我也不想。我就是要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