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入山寻药[第2页/共3页]

“瞧瞧施主这通身的气度,不知施主来此地作何?”

“伤处居多,得从速找个大夫瞧瞧。”越喃声道,而后又看着老者,问:“敢问白叟家居于那边?”

那悠然安闲的俊美女人终得一怒,现在,他用长袖擦拭着纸张的模样,格外的谨慎细心,仪容暗自将眸光挪到那男人脸上,瞧着他那清俊的侧脸,逗留半晌后,便又悄悄垂下眼眸,故作调笑之态,悠然道:

闻他此言,仪容笑着回身拜别,只见她下了个坡,那倩影便消逝于林间。越回过眸光,紧握手中的锄具,迈步朝另一条山路走去。深山清幽葱茏,瞧着那穿过林间的日光,心境渐舒的他唇角上扬。

“如此甚好。”

从那今后,越便一如畴前,每日于晨光之际背着竹篓入山寻药。他身着粗布衣衫,拄着锄具,穿越于幽林之间,俯身于丛草波折当中,寻觅着那隐于深山当中的草药,待那竹篓满载后,便疾步向华霜寺走去,将采挖的草药卸在后院晾晒。如这天复一日,寺中的小姑子见之,皆暗自称叹。那仪容常常从山中返来,瞧见这又加多的草药,又曾闻声身边众小姑子的只言片语,不由在心底窃喜。

“疯僧就是疯僧,所说之言也是这般的晦涩难懂,不过一张破纸罢了,施主大可不必严峻。”瞧着他抖落着纸张水迹的惶恐模样,仪容悠声道。

“的确很巧。”

“送经籍之时,从仪修方丈口中得知仪容徒弟在此山采药,便寻了过来。”

“恰是。”

闻她此言,越从袖中拿出那页纸,恭敬的递与她面前,道:“仪止于那山墺小屋中偶得此句,见言语极妙,非常中意,奈安鄙人才疏学浅尚参不透这字句中的奥义,只知定是玄虚高僧所作,遂拿来向仪容徒弟就教。”

“南山草庐·······”不由沉吟半晌,少顷,便是浑然的顿悟,只听他急声问道:“那草庐旁但是有片赤梅林?”

“仪容徒弟是否每日都要来此山为寺中挖药?”山路上,越问道。

“恰是。”越沉声答道,他瞧着那瘫于坡下的老者,又赶紧问道:“白叟家这是········”

连续几月,他都行于山中,与丛草相伴,以蝉鸣为乐,如此安适自乐的光阴于他而言倒是极好。在此地,既无皇城宫墙的深严无情,也无久居高堂之上的亦步亦趋,本就生性自在的他可于谭边静听清泉之声,可于林间侧卧而憩,甚为从心。偶有几次于山中偶遇同来采药的华霜寺姑子,他也是报以含笑,识谦逊道,而后各走各路。

仪容听之,一把夺过那递来的册页,细瞧着那藏于佛经的字句。认出是那和尚的笔迹,便在嘴角扯过一抹鄙夷之笑,喃声念叨:“游子思亲,举目无亲,伉俪相亲,儿思娘亲,亲亲皆殇;三分白,一片红,连珠串,七小巧,万芳同悲。”

那瞧着白芷干的眸子愈发幽深昏黄,很久,回想起本日于山中采药的仪容,高越方才缓声道:“本来如此。”

“闲时便来,并无定律。”

“既是别人之物,又为遗留之言,仪止施主又为何要擅自窥之,还这般的拿出来与旁人说道?想必那番言语定是玄虚和尚苦研医治时疫之方时顺手写下的,即为别民气中之思,施主私窥便是有错在先,又有何理来经验仪容私毁别人之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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