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洗完了澡回房持续温存,大高因被践踏得太惨,以是把池非拿出来当挡箭牌,但愿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能够干休。
“我没想到大高的恋人竟然是你。”池非踢掉了盖在身上的被子,从床上站了起来,与出去的男人平时着,嘴角边挂着一抹讽刺的笑容。
说完,当即牵着池非的小手走进了厨房,给他倒了一杯水喝。
“大高叔叔,你和另一个叔叔在房间里做甚么呀?”池非揉完了眼睛,迷惑地仰起了一张困乏的小脸,眨巴着眼睛天真天真地问。
曾经他也觉得本身会逃脱出池家阿谁可骇的谩骂,可他到了三十岁一样变成了小孩,才晓得阿谁可骇的谩骂是逃不掉的,只要你生下来是池家的男人,必定会应验这个陈腐又可骇的谩骂。
“你还愣在这里干甚么?不是说身上味道难闻想沐浴吗?还不去!”
正如他所预感的那样,池非并没有睡着,而是坐在那边等着他的到来。
“快……快起来呀!”大高羞得的确想死,忙把还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推开,并把一旁的被子敏捷地扔在了他身上,本身则是用最快的速率穿好了裤子,扶着快断的腰跳下了床,赤脚跑到了池非的面前,不由分辩地把他拉了出去,并反手关上了房门。
打电话点了餐,等上了半个多小时,大高和池非两人终究吃上了晚餐。
“没干甚么,小祖宗!”大高欲哭无泪地抽了一下嘴角,然后敏捷转移了话题。
“你跟我一起洗。”男人眯了眯狭长的眸子,刹时揽住了大高的腰,不由分辩地把他一起拖进了浴室。
凡是池家的男人,全数不能幸免于这个谩骂,堂哥从他发育期间性取向就跟别人分歧,喜好男人,以是到了三十岁,他即使变成了小孩,他的恋人还活得好好的,没有死。
吃饱喝足后,池非眯眼躺在沙发里一动不动的,无聊地看着电视里正在播放的动画片,大高则在清算吃剩下来的渣滓。
洗完澡的池非睁着眼睛不肯睡觉,非要大高给他讲故事,大高拗不过他,只能憋着一口气给他讲故事,最后好不轻易把他哄睡着后,大高表情郁猝地回了本身的房间,学乖了,把门反锁了才爬上床,累瘫在床上闭眼睡觉。
“池家的男人是这个世上最不幸的生物,一到三十岁就因为世代相传的谩骂变成五岁的小孩子,唯有本身敬爱女人的灭亡才气换得本身重生的但愿,堂哥仿佛是池家谩骂的一个例外,因为你爱的是男人,而这个该死的谩骂只对男女之情有效!以是你不消担忧你的恋人会死去!”
“你家甚么时候多了一个孩子?该不会是你的儿子吧?”来人看了一眼把脸埋在沙发里熟睡的池非,嘲笑地调侃了一句。
“你胡说八道甚么!我哪来这么大的孩子,是冯婉的儿子,她去外埠拍戏了,把她的儿子交给我照顾几个月!”大高狠狠瞪了身边的男人一眼,然后轻手重脚地走到沙发边,把睡熟的池非抱了起来,抱进了客房里去睡觉。
“你个王八蛋!”大高气愤地痛骂,可男人的唇很快堵住了他的嘴,只剩下呜呜呜的声音。
来到了客房前,男人踌躇了一下,很快排闼走了出来。
以后响起的一些声音绝对是少儿不宜的。
“我也没想到冯婉的儿子真的是你,池非!”男人的面庞俊朗冷峻,与池非长得有五分的相像,连嘴角勾起的弧度也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