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卷舒叹了一口气,安抚似得揉了揉折樱的额头:“这事儿原是你不对,等沁香返来了,给她认个错吧。”
陆卷舒和冬来见环境不妙,立即上前将两人拉开。谁知这沁香看陆卷舒和冬来都护着折樱,更是气的嘴唇都颤抖了。她指着折樱和陆卷舒,怒喝道:“你们蛇鼠一窝,敢欺负到我头上,转头我就奉告我姑姑,看看这梁王府你还呆不呆的下去,看看这陆莲能不能保住你。”
本来低头巴脑的小王爷,一听声音有点耳熟,也忍不住昂首看了一眼,没想到还是个熟人,他脸上的震惊可不比陆卷舒少。
之前陆卷舒没来的时候,沁香自夸是这梁王府长得最斑斓的女人,走路都带着三分傲气,又因着她姑姑在宫里皇后娘娘面前当差,总感觉本身高人一头似得。可现在来了个陆卷舒,即便素面朝天不施粉黛,那面貌也甩她几条大街,沁香被打击的心都碎成渣了,如何看陆卷舒都不扎眼,两人一照面,沁香就得变成个刺猬,舌头上的刺耳最多。
“传闻今天下午会有新任的太傅来我们府上,东苑那边还筹办了拜师礼的一利用品,沁香不会急着露脸,硬赖在东苑那边,不肯返来吧!黄公公可都说了,下午是陆姐姐当班呢!”折樱朝陆卷舒挤挤眼睛,小声道:“你不晓得方才沁香传闻你下午就能去当差了,脸都绿成茄子了。”
金裸子,东珠,另有各式百般的木雕小玩意。
折樱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屋门就被沁香一把推开。
公然……
梁王府,碧水苑。
折樱嘴里还含着杏铺,被冬来戳的非常有些不舒畅,便笑着今后缩了缩,躲在陆卷舒身后。
梁王府分东西两院,因东苑沾了一个“东宫”的“东”字儿,寄意吉利,以是梁王是住在东苑的。其他女眷都在西苑,碧水苑,也属西苑的一个小院子。
本来在一品楼的时候,陆卷舒就是出了名的好性子,新来的女人都领过她的赏,时不时的拿点胭脂香饵邀买民气。不过在梁王府,境遇就大大分歧了,她身上的银子有限,并且大师职位都不高,如果还用钱物邀买,反而显得她来梁王府动机不纯,叫人生疑。
好好的锦衣华服不穿,穿成小寺人的模样,一看就是要去干好事儿的呀!
小王爷一听就乐了,他江湖奸商气实足的拍着胸脯,一脸虚惊的说到:“还好还好本身人。”
等折樱将嘴里的杏铺吃完了,又灌了一杯茶水,瞧着时候差未几了,如何也不见沁香返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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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卷舒住的这间屋子,算是上等女婢的寓所。
“甚么狗尾巴草,杏铺都堵不住你的嘴。”陆卷舒笑着又塞了一块杏铺到折樱的嘴里。折樱鼓着腮帮子,眼睛一眨一眨,非常灵秀可儿。
瞧沁香脸仇恨之色,眼睛里燃着熊熊肝火,恐怕方才折樱说的话,她都听到耳朵里了。
“陆莲,折樱这边有我呢,你快换身衣服去书房那边当差吧!”
公然,世人还都愣着,沁香就气急废弛的扑了上来,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对着折樱的脸就是一挠。
头上顶着花瓶,嘴里咬着筷子,手里还得磨着墨。常常一站就是一天,小腿肚都颤抖抖了,额头上都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