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楚腰一旋,侧身从小裴身边走过,淡雅的撒花纱裙,衣袂飘飘,腰间细纱腰带从小裴的手背上悄悄拂过……小裴脸又红了。

可站在那儿的两个男人,一个心有所属,另一个不解风情。倒是白白华侈了这旖旎风情。

“沈大人并非不请自来。”邵卿卿眼睛一斜,如有似无的小裴脸上瞥过,说道:“只不过有些人怯懦,不敢单独赴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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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亲?”沈罄声闻言一愣。这邵县主是长公主之女,莫非这胧月庵的庵主也是哪位皇亲国戚?

陆卷舒瞥见沈罄声和裴言卿也是微微一愣,不过她不便说话,只朝他们略一点头,算是打了个号召。

“沈兄休要胡言!”小裴跳上马车,佯装凶恶的瞪了他一眼。

一品楼的当家花魁,竟然成了这奥秘庵堂里的清修俗家女弟子,裴言卿惊奇的几近合不拢嘴,他这幅模样落在邵县主眼里更是扣分扣分扣分。

沈罄声说的没错,邵县主的确没看上。

“非也非也,她是两个都没看上,不但没看上,还心存鄙夷!小裴路漫漫其修远兮……”

沈罄声听着她的哂笑倒也不怒,反而温文尔雅的抱拳说道:“鄙人不请自来,叨扰了。”

甚么妙水真人,在邵县主的眼里,姨母就是姨母。邵县主置若罔闻的攀上妙水真人的胳膊,像个甩不开的牛皮糖一样,撒娇道:“姨母你不疼卿卿了。姨母姨母姨母……”

邵卿卿早就听父辈的人提起过这个沈罄声,不由的多看了他一眼,啧啧有声的说道:“还挺人模人样的嘛!也没有爹爹说的那么三头六臂……”

从香车上跳下来的这个少女,云堆翠髻,略施粉黛,轻风乍起,荷衣微澜。

沈罄声今后略退了一步,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小裴。

邵县主威风八面,那守门小道姑公然不敢再加禁止,沈罄声和裴言卿也借着邵县主的光,顺顺铛铛的出来了。这胧月庵里绿树掩映,清泉环抱,到处都是美景,只可惜邵县主走的急,沈罄声和裴言卿紧跟厥后,也不敢担搁,只能走马观花的略看了一眼,孤负了这高雅的风景。

“红墙琉璃瓦,竹林青石板”沈罄声摇着头,脸带笑意的瞧着小裴说道:“此处又清净又新奇,怪不得邵家县首要选这里和你见面,还真是男女私会的好处所……”

沈罄声倒是不体贴陆卷舒如何成了妙水真人的俗家弟子,现在他急于邀功的把腰间的香囊亮出来,一向体贴着陆卷舒的双眼,捕获到陆卷舒的眼神在香囊上逗留了半晌,这才心对劲足的嘴角噙着笑意。

“沈兄你就别再笑话我了。”小裴苦笑着摇了摇手里的纸扇,解释道:“这处所之前我也没来过,是邵家那位县主捎来的动静,约在这东北城郊的胧月庵里一见,我也是听我哥说,千万不能怠慢了这胧月庵里的人,小庙能装大佛,这胧月庵的庵主大有来头,和邵家县主是血亲……”

大周朝男尊女卑职位清楚,鲜少有如许肆意妄为的女子,当朝上官也不看在眼里,径直走在他们俩前面。沈罄声对她倒是很有几分赞成,这份桀骜倒是与陆卷舒类似……

合着这小县主,把裴言卿专门拉到这鲜少人知的奥秘庵堂,是为了让妙水真人过过眼,一同来玩我们来找茬的游戏,替她出头毁了这门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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