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哦!做甚么都不能虎头蛇尾,那我就抓紧点时候吧!”徐清风要的就是这话,跟两位老先生客气几句,接着刚才的话题又是一顿神侃,硬是拖到最后五分钟。
徐清风所说的很多东西,都是在场的观众们闻所未闻的,并且他的辩才很好,不看稿子也没动用事前筹办好的那些图片,就能把最古板的内容表述得非常活泼,时不时地还会冒出几句风趣的话把现场观众的情感变更起来,博得一阵接一阵的掌声。
徐清风从当代仕女的发型、打扮、扮装款式讲到当今社会中的仿古之风,然后回到河伯真身像的设想制作过程所鉴戒的内容,以及设想思路等细节题目,奇妙地跟“渡水节”这个主题联络起来;从河伯真身像,再引到洪州各地河伯庙的漫衍环境和各个神庙中河伯像的材质、艺术气势等等。
他们两个越说越溜,两位老先生只无能焦急。开端的发型、打扮之类的不消说,厥后的神庙漫衍环境,固然他们也略有浏览,但绝对没有为了设想河伯像而专门研讨了一年多的徐清风晓得很多。何况徐清风本来就是个羽士,还是这个行业中的翘首,提及这些东西来的确是如数家珍。至于各地神像的材质和艺术气势,那是徐清风的专业范畴,两位老先生如果插嘴,就是班门弄斧了。是以固然徐清风时不时地会非常规矩地问他们几句,让他们颁发点定见甚么的,两位老先生只能苦笑着点头,连句模棱两可的话都不敢随便说。明天袁莺还能给徐清风捧几下哏,明天两位老先生却连哏都捧不上,完整成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