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人闻言起家,故作谦逊道:“女人有甚么话要查问我?”
人证,物证。
白世镜知她意中所指,不自禁的向乔峰瞧了一眼,说道:“本帮帮规乃祖宗所定,不分辈分尊卑,层次凹凸,须当一体凛遵。同功同赏,同罪同罚。”
“女人是谁?却来干预我帮中的大事?”
马夫人道:“并没伤人。贼子用了下三滥的薰香,将我及两名婢仆薰倒了,翻箱倒箧的大搜一轮,偷去了十来两银子。次日我便接到先夫不幸遭难的凶信,那边另故意机去理睬贼子盗银之事?幸亏先地人将这封遗书藏在极隐蔽之处,才没给贼子搜去毁灭。”
乔峰一听到这首诗,当真是一惊非同小可,凝目瞧扇时,见扇面背面绘着一幅懦夫出塞杀敌图。这把扇子是本身之物,那首诗是恩师汪剑通所书,而这幅丹青,便是出于徐长熟行笔,笔法虽不甚精,但一股侠烈之气,却跟着图中朔风大雪而更显得慷慨豪放。这把扇子是他二十五岁生日那天恩师所赠,他向来器重,妥为保藏,如何会失落在马大元家中?何况他生性萧洒,身上决不照顾折扇之类的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