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开打趣的,你还当真啊?”迟墨然拧了下他的鼻尖,“乖乖躺着吧,想吃甚么?”
顾逍昂首看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勾着嘴角暴露一个讽刺的笑来,“你不是要我甚么都奉告你吗?”
顾逍伸手把那小玩意儿拿过来,掌心触到那毛茸茸的触感,忍不住伸手捏了捏。
“……你本来就是。”
“嗯,”想了想,他也不放心肠说了一句,“那你也别加班,回野抱病。”
不公允,连这类事都要比别人把握得更快……
“我怕死他了,可我还是得挡,我不去,她就要被他打死了……”顾逍微微抬起手臂,看着胳膊上深深浅浅的一排伤疤,喃喃说,“他有天……看了个消息,看到有人割腕他杀了,他感觉成心机,他就拿我做尝试,他想看看割腕是不是真的能死人……”
他低头看着他半晌,终究当真非常地说,“顾逍,我会疼你一辈子的。”
“……”
“昨晚一起拿来的,不过进屋就扑你了,没瞥见吧?”
“想说甚么?”迟墨然一下下顺着他的头发,鼓励地哄他,“想说甚么就说,不要总闷着。”说着他又微微勾起对方的下巴,朝他眨眨眼睛,“今后想说甚么就都奉告我,好不好?”
“嘿嘿,”迟墨然笑笑,手臂往床上面伸了伸,变戏法似的抓上来一个小东西,“喏,给你的礼品。”
“嗯……不过好久没画了。”顾逍低着头,迟墨然看不清他的神采,却因为他降落沙哑的嗓音而微微心疼。
“饿了?”迟墨然抬手拍拍他的脑袋,“那我去做饭,你再躺一会儿。”
迟墨然感觉那人全然依托过来的顷刻,全部天下像是俄然扑进了本身的怀里,让他一刹时有些愣愣的无措。
“哦,也是,你哪会这么笑,”迟墨然低头揉揉顾逍的头发,当真地说,“逍逍,你笑一个给我看好不好?我都没看你好好笑过。”
“困不困?要不要睡觉?”
顾逍顿时就很无语,“你哪儿弄的。”
“啊,别啊,我那里没做好你跟我说,我们多练练技术才气进步……”
“呵呵,如何?舍不得我了?”
“疼啊,疼死我了,”迟墨然笑笑,再次翻身压住他,手掌覆在他胸膛上微微摩挲了一下,“作为赔偿,你就以身相许吧~”
男人的身材明显反应狠恶地起伏颤抖,可神采倒是一片空茫,一双瞳孔也迷迷蒙蒙的,看得迟墨然一阵心疼。他想了想,伸手抱小孩似的将人全部圈住,然后微微侧过身,将顾逍的腰身悄悄锁进了怀里。
“厥后她嫁给阿谁混蛋,就因为那人长得和我阿谁亲爹有点像,那人连份像样的事情都没有,整天游手好闲的,就是个地痞地痞。他们结婚连婚礼都没办,我妈因为他还跟家里分裂了,你说她是不是傻死了?就为了那么个牲口……”
迟墨然看着他脸上被热气蒸腾的红晕,半晌垂下头,吻住他的唇笑着应了一句,“嗯,我在呢。”
迟墨然伸手点点他的额头,笑道,“今后这烦人的家伙每天骚扰你,你可别和第一次似的,二话不说就先脱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