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求乾见他如此爱烟,总算明白了他为何先前“失礼”,不再计算,又见他对一个烟管竟如此钟爱,当作朋友一样对待,为了它情愿下跪,也不失为一个义气之人,但是为何本日躲在本身房顶?便开口问道:“于帮主,看来你也是光亮磊落之人,为何到我房上屋顶来偷窥?”于仁童脸上一红,拱手道:“长辈失礼了,眼下时候紧急,长辈本该早道出原委,只因起来向前辈就教技艺之心,担搁了些时候。请前辈先清算东西,带着几位小哥快快分开此地,你们边清算,我边说。”杨求乾心想:“看来要来的,终归要来了。”还是问道:“是谁要来?我杨求乾怕他不成?”
只见那人四十岁摆布,五短身材,瘦若竹竿,唇上留着两撇鼠须,拱手道:“不敢,鄙人青鲨帮于仁童,大胆就教杨老爷子几招剑法。”说罢从怀中抽出一支长烟管,猛抽了几口。杨求乾心想,你说要就教,却拿出烟斗抽起来,想我杨求乾分开江湖几年,却被人如此小觑了。杨求乾晓得这青鲨帮期近墨以捕鱼贩鱼起家,节制着即墨一代本地鱼贩鱼商,却不知时长在外捕鱼,很多人都有烟瘾,这于仁童烟瘾特别大,一刻钟要抽两袋烟,眼下他在杨家屋顶待了快两个时候了,烟瘾早已发作,方才在屋顶就是摸怀中的烟管,才被杨求乾发觉,因而他待下来报完姓名,要与杨求乾脱手了,才猛抽两口提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