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愁心感慨道:“人间除了神仙以外,恐怕无人能存世如此长远,乃真仙也。”
卧松看了李愁心所书之诗,连连点头,口中也念叨:“烹茶无问凡尘事,不计人间多少年。”
那老者仍然慵懒姿势坐着,口中悠悠道:“无妨,你二人既然来此,便是缘分,既然上天必定要我卧松道人与二位小友结识,二位自可随便些,不必拘于礼数。”
孺子带着猎奇的两人沿着古松的躯干迂回向上,朝着那最高的房舍而去,竟还不时有仙鹤飞进飞出,好像瑶池普通。
两人在道童的指引下进了云阁,阁内藏书千卷,摆列于四周的架子上,另有一些狼藉在桌案上,像是好久没被翻阅过。
两人跟着道童走了出来,这云隐观内又是另一番六合。
老者看向李愁心,问道:“这位小友莫非就不猎奇老夫身份吗?”
窗外老者缓缓笑道:“屋内饮茶哪有这松枝之上的风趣,不如两位出来内里一同饮用如何?”
昂首望去,树干高处一房舍非常新奇,而那房舍之上已无其他房舍,窗户中竟向外伸出一枝松枝,若脸盆般粗细,那松针葱茏非常,共同堆积成一床榻模样的托举之状,上面衣带飘飘,似有一人卧眠于其上,非常奥妙。
卧松道人伸手朝屋内,便有两件物品平空飞了过来,落在道人手中。
卧松见两人有这番机遇,因而说道:“你二人既来此处,老夫便一人送你们一件礼品吧,也算是订交一场。”
看到杜晋如此感悟,卧松道人也对劲地笑了笑。
李愁心接过一本诗集般大小的书册,问道:“敢问先生,我此后会用到此物先生从何看出?”
李愁心和杜晋都被老者这番高深的观点深深佩服,满眼崇拜地看着老者。
杜晋看着李愁心,李愁心却迈出脚步,眼看就要踩入水中,一朵弓足这时从水下生出,稳稳托住李愁心迈出的一只脚,李愁心接着迈出第二步,又是一朵弓足生出,杜晋这才跟了上去。
没过一会儿,那松枝上的老者缓缓说道:“既然来了,就本身倒茶饮一些吧。”老者说着眼睛却没有展开。
不计人间多少年。
两人闻此,纷繁惊呼神仙。
卧松道人捋捋髯毛,答道:“老朽自踏破尘凡后便到了其间,只是当时并无云隐观,只要这苍松如龙,老朽便倚此苍松修道,饿食野果,渴饮松露,困卧松上,已不知过了多久,只觉本身年事渐长却无老迈之感,后又遇被追杀的季子灵风慌不择路进了此处,老朽见有他有缘便收做弟子,想来现在已有三十余载,只是这小子自从十五岁后就不再发展,至今还是孺子模样,说来也怪。在老朽的影象中,已然经历朝代更迭,君王变更,实在是不计年纪了。”
卧松道人又持续说道:“此物为江山全阵图,记录了上古至今的奥妙阵法,刚才看小友破解了九宫八卦阵,与阵法一脉也许有些渊源,此物你拿去参研,今后定能派上用处。”
杜晋这才回过神来,走到窗边,稳稳铛铛沿着松枝走了畴昔。
杜晋拿着玉珏,非常感慨,莫非本身今后真会经历这命悬一线的时候,但此时也没有多问。
“两位小友,请喝茶吧!”老者说完端起一杯茶水在鼻前嗅了嗅,便一口饮下。
两人再次被惊奇到,杜晋仓猝说道:“愁心兄,莫非我们本日真的看望到了仙居,统统都这么让人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