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邪只悄悄一扯,青蓝长衫便自林方生肩头褪去,暴露如玉般莹白,劲瘦有力的背脊来。
“方生哥哥,我现在故意有力,哥哥本身坐上来可好?”阎邪又伸两指,在那甬道内进入不休,一双桃花眼满满俱是祈求眷恋。
阎邪行动极慢极轻,不让他有涓滴疼痛,却也果断匀速,将那包容之所拓得垂垂坚固,又松开嘴唇,侧头在耳边笑道:“方生哥哥不愧天生美人,才如许碰上一碰,就已潮湿至此。”
林方生见他如此惫赖,又是活力,又是好笑,不由语塞,却觉一双冰冷手掌,悄悄环抱腰后,又听阎邪嘶哑嗓音里,情义深沉:“另有一半,倒是好久不见方生哥哥,思念得紧。”
事已至此,林方生干脆好人做到底,膝盖一用力便支起家体,又伸手握住阎邪那巨大凶器,对准本身入口,踌躇半晌,便缓缓沉下身材。
就觉顶在腿根那一根硬物,更加肿胀滚烫几分。
林方生勾住阎邪脖颈,也是和顺张口,共同他舌头深切,卷缠不休,渐吻渐深,便勾起心底几分欲念。
林方生猝不及防,被拽得将那凶器尽数淹没,只觉下肢火辣扯破,如同一根烧红利刃,要将身材自内而外劈开普通,不由肝火中烧,想要经验这厮,却闻声阎邪喜道:“公然有效。”
如此不过半盏茶工夫,林方生就已后背紧绷,情潮没顶,泄了阎邪满手。
圆头如何顶开孔窍,粗长器物如何被柔嫩通路包涵,俱由林方生自行把握。初时髦可,吞到一半,林方生已觉吃力,就觉那炽热凶器,已然顶到绝顶,如果再强行下坐,便要顶开小腹普通。
又抬头贴上他嘴唇,和顺迟缓,唇齿厮磨胶葛,竟有几分情义缠绵,甘美安好的氛围。
阎邪不由在他体内缓缓顶磨,便听一声沉沉喘气,便觉高兴无尽,快感更是澎湃,抱起林方生,二人就着连络姿式,在那圈椅上翻了个身,凶恶顶撞起来:“方生哥哥固然不信,却仍为我做这很多。”
“方生哥哥,莫要分开。”阎邪语带祈求,一双吵嘴清楚眼眸,通俗得几欲将他淹没,林方生心中一软,腰腿随即也软下,任阎邪一只手包裹住二人孽根。
阎邪低头看着,笑道:“本来哥哥也是想我的。”
阎邪却嘴角上弯,暴露一丝捉狭笑容:“一半是真。”
“并、并非,用心……你且忍耐一二。”林方生嗓音沙哑,神采倒是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幸而阎邪此时开口,教他放松技能。又辅以口舌,亲吻舔舐胸口崛起,情热愉悦毕竟挡住那些不适痛苦。
林方生一双斜长豪气的剑眉,终是忍不住皱起:“此话当真?”
林方生便觉一身炎热,羞窘难忍,紧皱眉头待要撤离,却听阎邪闷哼一声,尽是痛苦之意,勾住他腰身的手并没如何用力,却指头曲折紧扣,只是使不着力来罢了。
亲吻绵密详确,又带点濡湿之意,林方生不由后仰,颈项胸膛绷出一道诱人弧线,气味亦是微微短促,又因被阎邪握住腹下关键,不由得低低哼出声来。
窗外月上中天,盈满未亏,一轮满月冰清玉洁,银辉映在阎邪脸颊,黑珍珠普通眼眸,冷僻却又漂亮,如水月观音,又若琼楼映水。
现在林方生方才松了口气:“你公然未曾骗我。”
只在接连涌起的快感当中,模糊听得他说:“其间事了以后,我便可与哥哥长相厮守,再不消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