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邪狠狠一顶,合欢符纹地点一圈肠肉,愉悦舒爽,贪婪紧缠上那柄凶器,林方生却觉一阵白光在面前闪过,只得咬住魔修肩膀,任由情潮没顶,尘根一阵颤抖,又是元阳尽泄,更是将阎邪衣袍渗入。
白术却也是心机纯真之辈,听林方生腔调有异,天然担忧师兄,不肯拜别。
林方生这一番行动,亦是让阎邪把持不住,一双紫眸色彩深沉,几欲转黑。大开大合,卤莽打击,顶得林方生次次撞墙,连那窗户也跟着吱呀摇摆,如此又是半盏茶工夫,林方生突觉他行动加快,亦是深至平常未及之处,而后便被滚烫阳精烫得后背弓起,跟着泄了。
林方生忍着倦意,将他推开,只道:“如何破天魔咒?”
“方生哥哥在那些个修士面前为我粉饰行迹,阎邪感激不尽。左思右想,唯有以身相许,方可酬谢一二。”
阎邪并不追逐,只在原地,含笑站立,弯起的嘴角,却含着几分猫捉老鼠的兴味:“方生哥哥若想玩耍,小弟自当作陪。方生哥哥千万细心身材,切莫乐极生悲。”
林方生欲待摆脱,却被魔修揽住腰身,手掌只在腰间穴位悄悄一按,便如遭电击,不由软倒在身先人怀中,就连鼻息亦是稠密热烈几分。不由恨极这具肉身,眉头紧皱,只特长肘顶住阎邪胸腹,哑声诘责:“你如何……破得我禁制?”
待灯火燃烧,四周再无半点动静时,才自假山火线,转出一条人影来。
阎邪倒是纯良浑厚地笑了,低头吻他后颈,笑道:“方生哥哥莫怕,我二人不过在窗前欣弄月色,哪个晓得底下另有这等活动?”言辞之间,冲撞还是毫不包涵,砸得林方生于快感滋味中觉出几分钝痛来。
阎邪见他情动,笑容愈发温和,苗条手指滑过腰胯,贴合于尾骨入口以外,厮磨揉搓,极尽挑逗,酸软酥麻,几近烧熔骨骼普通。林方生明知此人歹意,不肯就范,却压不住j□j熊熊,灵气暴走,又看他好整以暇,眼含调侃,几如太公垂钓,就等愿者中计。
那尾音轻缓缠绵,溶解在贴合嘴唇之间,阎邪吻得细心端方,先是轻触,而后贴合,力道亦是自轻而重,继而才以舌尖轻划林方生唇缝,迟缓顶开,由浅及深,卷缠舌根,轻舔重吮,有如帝王巡疆般细心温存,又若霸君侵犯样攻城略地。既花腔百出,又中规中矩。好似个勤奋学子,照本宣科,一样样摸索尝试。
林方生大惊失容,转头却瞥见一双澄彻紫眸,紫晶剔透,正带着些许笑意。
阎邪方才想起,二人那场参议。失落之色掠过眼眸,旋即又消逝洁净,还是笑得温润朴拙:“方生哥哥心胸百姓,百姓却记不得你,不若在内心放一个我。”
林方生那禁制布得仓猝,只将配房围住,故而那人离他两个,不过几步之遥,恰是师弟白术,扬声道:“师兄,我听你院中异动,出了何事?”
林方生不及防备,又被顶得往前一倾,竟将那窗户推开半寸,一时候满身紧绷,反倒坐实了魔修之言,当真将那贯穿体内的炽热硬物,紧咬不放起来。情潮未曾平歇,现在又起,止不住的情动j□j,竟连腰身也跟着微微窜改,奉迎j□j起来。
阎邪又摆腰,一柄巨刃分毫未损,拔插之间,仍觉凝涩,便托高林方生一条腿,硬生生转了半圈,让他蒲伏窗户上,复又纵身贯穿:“哥哥咬着我不放,却不像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