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终究碰到*抽了……OTZ转半天圈圈发不出来= =
已将他双腿分开,又取来床头一个玄色鎏金的六角瓷盒,挖出一点青色琼脂,悄悄涂抹在身后入口。
林方生不由张口,只觉喉咙干涩,唤道:“师尊……”
赫连万城冰寒气味又是一缓,将他乱动的双手扣住,交叠扣在头顶,林方生被他健旺体格覆盖,压得转动不得,只觉手腕上金饰织物缠绕,竟被束缚起来。
待他自云端回神,只觉一身瘫软有力,腰腿酸痛不已,竟如凡人普通,气虚体弱了。
赫连万城却只微微俯身,在他眼皮轻柔落下一吻,而后将他翻过身躯,又再度沉下,缓缓压入。
又低声唤道:“方生。”
那处突然一空,林方生顿时难耐闷哼,欲待挣扎,手腕却被束缚,只得曲腿贴在赫连万城劲瘦腰间,磨蹭勾缠。
赫连万城自一旁取来个枕头,垫在林方生腰下,拇指却压在胸膛一点,拨弄那温热银环,小指堪堪穿过环中,向上一提,道:“何人所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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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万城天然不肯如他所愿,只将他足踝拉高,还是浅浅埋入,悄悄抽动,常常只以毫厘之差,入得更深一些。
赫连万城垂下眼睑,把玩揉捏那两点肉粒,直至那两处又硬又肿,又道:“既已嫁朕,前尘尽抛,不必再想。”
直至天欲拂晓,东方泛白,林方生才觉钝痛通道中,突然一阵炽热,熨烫之下,不由哑声惊喘,几近变调普通,小腿绷得笔挺,内壁绞缠时,情潮没顶,紧缠孽根的素色丝绦已是湿透,点点排泄水来。
更叫林方生有被侵犯之感,只觉那炽热巨物,将身材一寸一寸,强行撑开,却不觉太多痛苦,反倒有激烈称心,浓烈堆积,烧得腰间几欲软瘫,若非身下有软枕垫高,早就难以保持这等姿式。
林方生胸膛脆弱之处被牵涉,疼痛尤其深切,不由自主,随他牵涉挺胸,腰下却被垫高成逢迎姿势,只得竭力以手肘支撑,却觉那炽热顶在腿根,迟缓厮磨诱人,倒是甘美熟谙,仿若曾经与此人无数次反复这般行动。
细碎喘气低吟,终自林方生嘴角泄出,竟是连脚指也蜷紧起来。
竟取一根素色丝绦,将他孽根紧紧裹缠、绑紧。
林方生倒是甜睡不醒,半点反应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