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人元忙不迭的点头:“对!柳做事长跺顿脚,全部上海滩都要震三震!”
柳云龙朝着徐必成使了个眼色,徐必成直接给中年男人带上了手铐,道:“走吧,跟我们梅构造走一趟!”
柳云龙坚信一个事理:最伤害的处所,常常是最安然的处所。
柳云龙轻笑道:“别介啊。人家是我们的财神爷!这类贩子胆量小的很。先关他一天,他天然就受不了了。到时候,我再点播他几句话,还怕他不乖乖的吐钱出来?放心,见者有份。他吐出来大黄鱼,你和徐必成一人有一份儿!”
一个身穿对襟长袍,手提皮箱的中年男人,急仓促的下了船埠。
中年男人答道:“哦,我本籍河北。自小却跟着父亲在南边长大。”
换做别人说刚才那话,覃人元会以为说话的人喝多了吹牛皮。梅构造的柳阎王说这话,覃人元却佩服的很。
柳云龙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中年男人:“你故乡是河北的?如何满嘴南边口音?”
柳云龙和徐必成将中年男人带回了梅构造,关紧了柳做事长审判室。
覃人元虎躯一震:“做事长,您别是想抓于北万吧?于北万在上海商界一呼百应。连南京当局的那几个大佬都要给他三分薄面。”
柳云龙又从档案柜里拿出一个档案袋。档案袋里装着那张“卿本才子,何如做贼”的字条。
重庆的那位特种运输局李副局长来上海跟贩子于北万会晤。现在上海街头大小间谍横行。日本人的眼线到处都是。于北万本身就在76号、梅构造的监控名单里。天下没有不通风的墙,很难说二人的会晤会不会让日本人发觉。
柳云龙拍了拍腰间鼓鼓囊囊的手枪:“我们是梅构造的。例行查抄。你的证件呢?”
他扬了扬手中的字条:“妈的。可惜了,欺侮魁首这么大的案子,我们没破案。落空了个立大功的机遇!”
覃人元一听到“大黄鱼”三个字,镇静的直搓手:“做事长,我也没做甚么事情。又跟着分钱。多不美意义?”
“于北万?不就是个贩子么?还特么有几个朋友。人活一世,谁还能没几个朋友了?劳资的义弟还是日本亲王呢!话说返来,他于北万朋友再多,能有曾中明朋友多?中心构造部副部长老子还不是想抓就抓?”柳云龙越说越冲动,吐沫星子喷了覃人元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