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白狐儿,我的白狐儿!”灵狐妖仙失神落魄的挣扎起家,踉跄的奔到那方冰晶台子前,紧紧的将那只白狐抱在怀中,面上闪现出一片心疼之色,垂怜的抚摩着白狐决然道:“白狐儿,师父这些年来最对不起的便是你了!你放心,我们师徒二人今后再也不分开!”说着涓然泪下,直看得柳慕晴与丁逸心中一阵深深的感慨。
不容丁逸分辩,灵狐妖仙直将那天水灵珠合掌送出,冉冉飘于丁逸面前。
丁逸长叹一声,目光望向寒晶宫外那一片漫天的飞雪,禁不住长叹道:“不瞒师娘说,自从弟子进入天苍剑派以来,他们也向来未曾承认过我是剑派的弟子,若不是念在师父那一身天苍剑派功法皆在我身的原因,怕是早被赶下了山去,不过倒也有石师兄那样的好人!”
灵狐妖仙抱着白狐,飘然来到丁逸身前,忍着心中庞大的悲意幽幽说道:“你我师徒没想到会是在如许的环境下见了第一面,你的师父虽已然仙去,但你即认了我这个师娘,那你也便是我的弟子!”
灵狐妖仙峨眉舒展,思忖了很久却不得方法,只一脸茫然的摇了点头。
“甚么他?他是谁?干了甚么?”
柳慕晴一脸焦灼的跺着莲足,不竭的摇摆着丁逸的胳膊。
想到此处,心中更是罩上了一层浓浓的迷雾,令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实在想不明白玉清门的天木灵珠为何会在爹娘的手中,莫非是爹和娘竟与那玉清门有着甚么干系么?
灵狐妖仙也是一脸茫然,不解道:“逸儿,你究竟想到了甚么,无妨说出来听听!”
灵狐妖仙说完,便反掌而出,却见一颗通体幽蓝,光润油滑的珠子便被她托在掌心。
丁逸充耳不闻两人的话语,一股深深的肝火和恨意蓦地闪现而出,只看得二民气中一阵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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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慕晴怕她一时哀思欲绝,有个甚么闪失,当下忙安慰道:“请仙长必然节哀,看在白狐姐姐仍凶恶万分的份儿上,您可必然要挺住!”
瞬息间,丁逸脖子上的灵珠仿佛在一刹时也是感到到了甚么,竟被这阵水气所唤醒,当即披收回一片淡淡的玄青光芒,缓缓于丁逸周身越来越浓,只在他体内与天水灵珠之气交相融会,直通他周身血脉,令他畅快不已。
“那便好!你虽出身正道仙门,但我要你记着,那些所谓正道多为贪婪狡猾之辈,想必你先前的经历也已经让你明白了这些!”灵狐妖仙此时显得有些许冲动之色。
想着想着,他的心俄然一沉,呼吸也蓦地变得一阵短促,两眼瞪如核桃般大小,神采一片惨白,毫无赤色,踉跄了一步,几乎栽倒。
瞬息间,丁逸只感到通体舒泰,体内那两种灵珠之气充盈丹腹,令他百倍精力,面上闪现出一阵劫后余生的欣喜笑容,当即赶快向灵狐妖仙拜谢道:“多谢师娘!我兄妹二人自小家门不幸,已无长辈,此后定视师娘为嫡亲来奉侍于您,以尽一片孝心!”
丁逸听罢,顿时蓦地一惊,方才忆起当时在玉清门中魔门血神宗的蒙面人仿佛就是找白狐妖姬索要此物,又想到在灵隐寺中,那了凡和尚所镇守的天火灵珠仿佛已落入蒙面人手中,想到此处心中蓦地浮出一片模糊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