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对视了一眼,此中一人指着萧寒怒道:“回莫峰主的话,此子乃是我宗追捕的逃犯,其殛毙同宗后辈,惧罪叛逃月余,本日更是挑衅宗门权威,闯上山来,将浩繁无辜弟子打残,我等欲将他礼服交由法律堂措置,未曾想他竟恃武凌人,拒捕抵挡,实在是鄙视法律堂,鄙视宗门啊!”
“破空斩!”
“为何诽谤他俩人?”
萧寒目光一凝,能平空而立者,修为起码已达化灵境,听两人所言,此人乃是莫峰主,而流云宗只要一人会被称为莫峰主,那就是天云峰峰主,莫天云。
刀剑逼命而来,萧寒不慌不忙,冷眼微眯,玄铁剑一转,也使出了流水剑中的“流水荡月”。
“嗯,此事确有蹊跷,但你真的没杀人吗?”
将近万斤的力量横扫而出,凡是敢与之剑、鞘相接着,无不震得虎口流血,手臂筋脉俱碎,吐血倒飞而去。
两人见萧寒成心把他们扯入事件当中,虽心中痛恨,倒是不敢在莫天云面前再言。
说着,就见两人抽出随身佩带的刀剑,刺向了萧寒。
莫天云有些惊奇,他看得出萧寒不过凝气七重的修为罢了,而那地上躺着的数十人,有很多人修为都不弱于他,乃至更强,但却尽数败在他部下,就连两名凝气九重的武者都不是他的敌手,此子的确不凡!现在,他的心中俄然涌出了收徒之念,十几岁的少年就能冲破凝气七重,资质已属上乘,更能越级败敌,如果假以光阴,必然能成为不亚于他的妙手。
三人声音“含悲”,仿佛遭到了莫大的委曲,句句控告萧寒残暴、无人道,乃是杀人凶手。
“好,既然你以为本身是冤枉的,那可敢对簿公堂?”
他方才已经检察过了,这两人皆是凝气九重的武者。
一剑扫出,撞上劈面而来的刀剑,仰仗本身力量,他再发剑势后劲,玄铁剑一荡,庞大的力量便如同决堤的大水普通,澎湃而出,直接将两人震得胸口一闷、喉咙发甜的倒飞了出去。
萧寒仰首以对,“男人汉大丈夫敢做敢当,但不是我所为,我也毫不承认!”
萧寒答的无所害怕,因为抵赖毫偶然义,众目睽睽之下,他又能扯甚么谎呢?
那三人神采虽有些镇静,但仍旧点头回道:“是,我们亲眼瞥见萧寒杀了杨天雄,不但如此,他还想杀了我们,只是我们舍弃了一条胳膊,搏命逃了出来,而他见事情将要败露,便逃下了庙门!”
白秋风不卑不亢的说:“堂主明查,白某所言句句失实,有人证、物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