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话分两端。

“心忧的,又岂止为师一个?”姬沙摇眉,定定瞧着祝掩,半晌方道:“见肥胖了。”

那宝象和尚也未几言,抬手号召院角另一年事稍幼的沙弥,令道:“引这位徒弟往内院一苇堂候着。”

“谨遵国师叮咛,左大臣已然晓得此行深意。”

“昨夜失手?”

第二日,辰时。

祝掩低眉笑道:“徒儿出门不过数日,哪有师父说的这般暗澹。”

“禀国师,方才……方才弟子颠末内院,正巧碰到一人……”新来弟子声音短促,拱手道:“那人,昨夜我等伏击之时,便同那金卫珠卫混在一处。”

鱼悟轻应一声,抬眉再道:“既然胥家蜜斯未能请来,咸朋山庄那头,就先莫要轰动,免得届时,难以结束。”话音初落,鱼悟倒是独自摇眉,嘲笑自道:“此一计画,本就非得跟胥子思针锋相对,明里暗里做了仇家,既然左大臣已到,怕是那胥留留捉也得捉,不捉也得捉了。”

堂下二人皆是抱拳屈身,疾步退出禅房,立时结了寺内俗家弟子,已是依令施为起来。

另一边,鱼悟正于禅房静待,陡闻弟子回报,说是虽寻得胥留留下落,然没法落手。鱼悟尚不及扣问启事,又听得寺内和尚抬声急禀,说是三经宗主姬沙到访,人已然过了大雄殿。

姬沙瞧一眼闻人战,正见其往祝掩身后一藏,单掌扶额,连对视亦是不敢。姬沙见状,再打眼一瞧祝掩,也不便多说,唯令身后几名祥金卫上马,将马匹让与祝掩等人,这便闷头,直往宝象寺赶。

胥留留先是一眺宝象寺寺门,后则看似不经意,抬掌取杯就唇,轻声喃喃,“祝大人那梦行之症,但是因着身上背了太多奥妙?”

祝掩四人还是心忧,若昨夜林中埋伏真乃禅活门所设,怕是此时现身宝象寺,便如羊入虎口,正送了便宜上门。如此,几人先是再三奉告同括此行或有风险,后则又再商定,四人虽不现身,仍需暗中静观宝象寺情状,如若同括当真遇险,呼救也能有个方向。

“弟籽实在辩白不出。只是弟子念着,如果祥金卫,其为何不以真脸孔示人?”

同括一怔,连连摆手,“这位戒兄,斋饭便也不必了。只是,小僧确有要事,受人之托,必得亲见禅师,方算忠人之事,不负信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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