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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人仿佛不断念，又问：“请来一弓门也没多高文用？”
前面的话已然落空了淡定，有些声嘶力竭。妇人晓得，自家蜜斯表情不顺的时候就会像现在如许。幸亏她只是对着虚空发问，并不会迁怒别人。
陈子决说：“我还想试一试，说不定能起死复生呢。”
“找到了。”
“恩，除了你，谁说话都不好使。”
李凤瑶没有答复，而是问：“人找到了吗？”
那人抱拳说道：“还请先生考虑，鄙人另有要务在身，不便叨扰，告别。”
“绫含，你现在清算行李，回天拳门，或者去扬州找你师兄。”
“陈先生？”桌子劈面的人看陈子决失神，便提示了一句。
“如果不是先生你，夜羽小筑撑不了这几年。这几个月，光首级就死了好几个，颓势已现，有力挽回了。”
“一方古砚罢了……奇了怪了，如何都感觉我喜好读书？读书有甚么意义？暮气沉沉的。”
“不急，”那人淡淡地说着，顺手将一个木盒放在了桌子上，“这点意义，还请先生收下。”
身先人沉默很久，陈子决的话对他打击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