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大人此举正对。”
有人搬来一把大椅,林凡解开外氅递给董虎,端坐其上,打量着面前的诸多水匪,“哪个是大当家?本座有话要问。”
“本座无可奉告。”
说到这里,林凡再次开口,“周当家,现在本座为刀俎,尔等为鱼肉,若当家对尔等兄弟不在乎,本座不介怀将他们全数杀光。”
这较着是奉承之言,林凡不觉得是。楚楚皱皱眉头,“小女子心中有一疑虑,就算小女子精通卜算之道也不能算出水寨之地,但纵观大人一起行来,如有神助,不知是何启事?”
周泰脖子一梗,“暗箭伤人,算甚么豪杰豪杰?有本领真刀真枪做过一场?”
董仲舒忽地站出来,“敢问那白衣儒士长得是多么模样?”
“哼,不就是来剿匪,算你们这群狗官军短长。”
周泰满脸苦笑,“趁着这乱子,怕是他早就跑了吧。”
这世上,诸般风情,最美不过权势。
又有一人回声倒下,赤色溅了满地。“你既然敢派人攻击本座船队,现在在此装不知,岂不是贻笑风雅?”
周泰看了林凡一眼,见林凡没有神采这才回应道:“那儒士自称姓朱,身后背剑,春秋尚幼,眉清目秀,不过眉宇间一抹傲色甚是清楚,想必是出自儒门嫡传的原因。”
林凡手中暗动,一枚石子快速冲着周泰身上大穴射去,周泰发觉到破风声身形猛地一转,却被胡一鸣抓住机会,一刀快似一刀,仿若疯魔。仅仅这一瞬周泰便落入下风,胡一鸣占得上风,更加失势不饶人,刀刀破风声甚是吓人。
林凡的那一口白牙骇的周泰心寒,这少年高官如此心狠手辣,杀人如麻,四周兄弟的期盼目光让周泰欲说之话如鲠在喉,正在周泰欲要吐出本相之时,变故突生。
董仲舒神采大变,一张儒雅之脸毫无赤色,脸上神采猖獗瓜代,懊悔心伤仇恨不一而足。
“我不知你说的是甚么。”
林凡在这奥秘人手中,世人投鼠忌器,纵有手弩亦不敢发射,只能看林凡白白被人掳走。楚楚面色大变,嘴中吐出一句话:道境十五变妙手!
林凡未曾转头,嘴角微翘,“女人就算直接说我是怯懦如鼠,不敢亲临其境,本座也不会活力。”林凡可贵的调侃让楚楚眼睛一亮,看来此人劈面前这副局面也非常对劲。
林凡嘴角微动,倒是不再扣问,持续将目光投向面前的周泰,“那朱熹现在那边?”
“大人,我等冤枉啊,前些日子有一白衣儒士渡江而来,赠与我万两黄金又承诺我能够入儒门,我才派人按他唆使去凿船,却不知是大人座驾啊!”
周泰横眉裂眦:“狗官,你要做甚么?”
林凡仿佛偶然问道,“董先生,这白衣儒士你仿佛了解?”
林凡背手而立,诸多暗卫自战船上鱼贯而下。岛上被突入其来的暗卫世人打的措手不及,匪贼劫人,讲究以强凌弱,悄悄偷袭,堂堂正正而战如何比得上暗卫。
固然晓得林凡会这般答复,但是也没有想到林凡会这么直白,仿佛这半月来订交的情分底子就不在。楚楚深吸一口气,面对这个冷冰冰的人必然要沉着。
“朱兄说大人等人是他的仇家,若小人替他报仇,杀死大人一干人等,便让我今后一飞冲天。小人委实不知这是官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