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自云重霄分开通教和龙门以后,他们已经成了罗刹教的傀儡,不过连玉罗刹都在开封吃了瘪,没想到他们还敢来?”释厄沉吟道:“去调集本寺弟子吧!看来本日血战不免呢!”
天竺‘神掌传人’魔烂陀公然名不虚传!
“但是小僧传闻,中原有句老话,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便是不晓得这少林寺中的诸位大师,能不能当的起这天下第一寺的威名了!”
“的确。”身后的释厄也是冷哼一声,说道:“大师自那烂陀寺远道而来,还真是风尘仆仆,一起辛苦了。”
“你!”释厄顿时火冒三丈,正欲挺身而出,却被释言一把拉住,释言上前浅笑道:“本辈少林和尚德行陋劣,实在难当达摩祖师,慧可祖师所初创的百年基业,一向甚感忸捏。”
泪明妃闻言也是一愣,缓缓扫视过全场,也是沉默着点了点头,叹道:“难不成北方也出来甚么大事不成?”
合法世人不耐之时,忽地听到一个声音远远地从少室山下传来:“天竺,那烂陀寺魔烂陀前来赴约!”
自古以来,中原人便对汉奸深恶痛绝,这明教自沦为罗刹教的喽啰以后,天然被中原武人嘲笑,耻于为伍。
满座骇然,即便是强如明月华和泪明妃如许的妙手,也不由地骇然变色,面面相觑,难以置信。
但自有一股令人生出崇慕的魅力,感到他是不凡之辈。
未几时,一名身材魁伟的和尚在知客僧的引领下走进演武场,在场的群豪一见之下,无不大吃一惊。
“明妃,你们莫非真的筹办放弃朱渐安了?”明月华出言问道。
这声音在少林寺上空回荡,初时还不甚清脆,到厥后竟如隆隆雷声,震得钟楼中那口庞大的铜钟嗡嗡作响,久久不息。
“不放弃又能如何?”泪明妃苦笑一声,道:“赵帝昺和宋问联手,更有千杯不醉,云重霄,苏浩然等报酬援,中原天下何人能制?再说蒙古之危迫在眉睫,天然大局为重!”
嵩山少林寺,实乃当之无愧的下第一门派,千百年的传承,让它多出了一股超脱于世的出尘之感。凌晨一声清楚的钟磬声,响彻数十里,洗濯民气。若能久居嵩山之下,听着晨钟暮鼓,即便是平常凡人,也能平心静气,延年益寿,武者更能平心静气,消弭心魔。
目睹这货明教之众前来,一众中原武人,不管是珈蓝神殿,明月轩还是其他各路人马均是躲得远远的。
撼动大地的马蹄之声,远远传来,举目望去,竟是稀有千骑金戈铁马的前来了此地。
“施主不必客气。”释言双手合十作揖,浅笑道:“大师乃是那烂陀寺高僧,佛祖释迦摩尼传人,光临敝寺,实在是蓬荜生辉!接待不周,实在包涵。”
释言眉头一皱,向着身边的师兄释厄低语道:“仿佛是明教和龙门的人,来者不善啊!”
这是个瘦高枯黑、高鼻深目标天竺人,身穿橙杏色的特宽白袍,举止气势毫不逊于身边龙行虎步的一众武林人士。头发结髻以白纱重重包扎,令他的鼻梁显得更加高挺,眼神更通俗难测。看上一时候很难肯定他是俊是丑,年纪有多大?
此人的内力之强,竟然已经到了这般不成思议的境地,实在是——骇人听闻!
释厄面带不悦,道:“这么说,魔烂陀大师倒是很自傲那烂陀寺由此德行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