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巴金轮乃是真正的本质演出,从迷药配方到下药伎俩,从女民气机到身材构造,他畅旺的求知欲,勾得老淫棍一提及来就滚滚不断,欲罢不能。
“贪婪要不得,吃一堑长一智吧。宫里的人,都是人精,连他们的银子都敢赚,你真是昏了头了。”东方白拍拍这矮子的肩膀,又将巴金轮拉到身前。
“哈哈哈,这小子还是个雏儿,老鲁你就别夸他了。方才入门,程度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如果出去踩个点,估计直接就得进大牢里。”东方白固然口中对巴金轮一阵埋汰,可还是粉饰不住一脸的得意,“这不,带到王浦団,来涨涨见地了么?老鲁,你可得好好跟他说道说道。”
巴金轮每天勤奋地“师父长,师父短”,倒是让东方白时不时解开他的穴道,给他半晌的自在。
东方白健步如飞,一撩门帘便进了药铺。
过了好久,东方白才以与鲁不尊有要事相商为由,要巴金轮先回堆栈,去给莫言归喂些吃食。
“徒儿……快……过来扶我……”
巴金轮吓得后半句话都给憋了归去,忙将莫言归放回床头,一脚踢开那兀自晕头转向的店小二,吃紧朝堆栈门口迎去。
惨,实在是太惨了……只见东方白披头披发跪坐在堆栈门前,神采蜡黄,双目发紫,嘴角一丝丝黑血不住地溢出,口中出气儿多,进气儿少,目睹一条命十成去了九成。
“咱心想,那批药被宫里人吃了,指不定出甚么幺蛾子,干脆就退了银票给他们,却未曾细查他们退返来的药材,厥后才发明被人掉了包,俱是些不值钱的药渣。这事给店主晓得了,咱就给发配到这里来了。”
“固本培元乃是我道中人入门之时的第一要义,凡是男人在十三岁之前失了元阳,即便今后再有万般奇遇,也无济于事了。”
“师父,这是?”
这位莫师姐第二日便从迷药中醒转过来,但却又被东方白点了满身穴道,只能用一双冷冷的眸子谛视着巴金轮,连句话也说不出来。
“喵了个咪的,小爷我这会可没被点穴,走路走的活蹦乱跳的啊……”
东方白大袖一挥,柜台上已多了几样物事。那伴计趴在柜台边上,两眼斗将起来,鼻尖一耸一耸地嗅了几下:
巴金轮一把抱起莫言归,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嘴里大声嚷道,“师父,您白叟家在这里候着,我先把师姐扶上马,这就牵了马过来给您送解药!”
药铺上方是一块黑糊糊的牌匾,看似质地比农家的菜板儿好不了多少,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王浦団药铺”。
他斜睨着东方白那半死不活地模样,悄悄从怀间摸出一根银针,掩在手指之间,假装不经意地用手拂过东方白嘴角的血丝,那银针刷地黑了一片,看上去确切是中了非常烈性毒药,不似在作伪。
柜台后站着个二十来岁的伴计,仰着脑袋靠在药柜上呼呼大睡,一个晶莹剔透的鼻涕泡跟着他的呼吸高低起伏,忽大忽小,看得人胆战心惊,恐怕何时就炸了,溅人一身的鼻涕。
“店家,买卖上门了。”东方白敲了敲柜台,那伴计却半晌才展开惺忪的睡眼,鼻子一抽,竟把巨大的鼻涕泡全吸了归去,看的巴金轮差点一巴掌糊那伴计脸上。
巴金轮三步并作两步地朝堆栈中奔去,撞翻了一地的锅碗瓢盆。他冲进房中,一把拉起靠在床头的莫言归,扛在肩头便要往外跑,惹得莫言归眸子急转,仿佛在揣摩这小子如何胆量大建议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