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如何才算参与进姚老板的投资里去呢?”铜锤猎奇的问。
“我们如果只是想粉碎胎记刘的这笔买卖,东哥这个别例确切可行,并且能够赚到必然的利钱,不过――”豪杰踌躇了一下,接着说,“如果我们能够参与进姚老板的这笔投资内里,停止一笔风险投资,收益必定会更大。”
“赢利的机遇这内里必定有,就看我们用甚么体例参与出来。”铜锤缓缓的说,“阿东,你如何设法?”
“跟韩工聊得这么高兴,就在内里吃个便饭,我们不喝酒,有甚么事情我们当即送你回厂。”豪杰一再美意的邀约,韩峰拗不过,终究承诺。
“这就是题目的关头,姚老板如果卖掉商店,商店就完整不属于他了,但是他卖出一部分股权,工厂的节制权仍然在他手中,同时工厂的范围获得了扩大。他挑选卖商店就是在做减法,并且把统统的风险都集合在工厂上面,他挑选卖股权,他就是在做加法,并且多一个风险承担者。我信赖大部分买卖人都会挑选出让股权的。”
“看来本年他工厂的利润必然不小啊。”豪杰慨叹。
显而易见,他现在急着店铺套现,当然是为了能够凑钱来兼并别的的包装厂。
求鲜花、保藏、高朋……
饭吃到快结束的时候,工厂打电话来过来,说设备上出了点状况,豪杰从速安排将韩峰送回厂里,两边道别。
韩峰奉告豪杰,姚老板看上的包装厂离贤明产业园区不远,这家厂有六条现成的出产线,客岁刚投厂不久的一家新厂,但因为受危急影响,订单锐减,现在只能关门停业,姚老板已经带他去看过好几次机器了。
“既然是风险投资,哪怕是1%的机率,这类能够性也应当考虑出来。”豪杰胸有成竹的说,“这时候我们便能够绕回到最后的动机上来,我们最后想买的是姚老板的商店,商店仍然在他手上,我们只要在采办股分的时候说明让他用商店作为抵押,如许商店不就是我们的吗?”
豪杰赶回郊区已经是夜里,他顾不得歇息,从速给东哥打电话,约在公司里见面,豪杰将下午的所见所闻向东哥汇报。
“风险投资?”铜锤和东哥齐声道,他们对这个词语明显非常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