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姚老板的事情我们必然帮。但是现在有费事的不是姚老板啊。”
姚老板听着东哥的话,几次点头,“东哥这番话远见高见,可见贵社团有着鲲鹏之志,将来必定能够一展抱负,得偿所愿。我姚某要有幸能够跟联义社合作,天然感到万分幸运。只是碰到天龙帮这档子事,我姚或人只是一个买卖人,没有甚么背景,一旦开罪他们,我是担忧后患无穷啊。”
豪杰听东哥如许讲,晓得这话里必然有话,细心咀嚼,“东哥的意义,莫非这苦头就让酒楼老板去吃。”
“不过,如许做姚老板会不会有甚么不好的设法,感觉我们是在算计他,反而影响到他办工厂的主动性?”豪杰讲出本身的顾虑。
“刚才不是说姚老板的事情我们帮定了吗?”
半个月前,星港市统统社团构造停止了一个有港城有史以来,黑社会停止的最大的请愿游行,游行以暖和的体例停止,并没有构成任何的抵触,现在的黑社会开端趾高气扬起来,毕竟社会经济已在崩溃边沿,而一向以来被人看不起的社团经济却闪现出世命力,成为社会经济的生力军,这一次黑社会合团扬眉吐气,为本身好好呼喊了一番。
豪杰没想到东哥会跟姚老板提起这件事情,事情他是晓得的,就在约半个月前,星港市统统的社团在市政广场搞了一场请愿游行,向港城当局施压,要求社团构造合法化,其运营的**、博彩、电玩文娱等要求港府赐与合法的职位。
此次大游行,联义社也插手了,联义社作为星港市三大社团之一,其影响力不容小觑。东哥安排黄毛、包子他们这些社团边沿成员都去了市政广场,但考虑到豪杰正幸亏组建默言投资办理有限公司,如果插手不大好,以是他就没有去插手该次游行。
说到这里,东哥顿了一顿,持续说道:“我讲这么多,就是但愿姚兄能够对我们联义社有信心,我们绝对跟别的社团将来走的门路不一样,将来我们合作生长的空间还很大,但愿姚兄能够明白其间的关窍,我这番话既能够代表铜锤老迈的意义,也代表了我们社团总舵主他白叟家的意义,还但愿姚兄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