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大师是那座佛刹的高僧大德,小子林志宁拜见。”林志宁盯着面前这个枯瘦的老衲,看似恭敬,实则话语中满满都是讽刺。
“哎,林施主何必这么大的火气,老衲不过是一介苦行的行脚和尚罢了。只不过林施主倒是曲解老衲了,老衲看你二人都是人中豪杰,不忍你二人有所毁伤,才出言安慰一二。不过那位施主倒是遭了无妄之灾,若不是林施主打断,让那位施主自行开悟,说不得,不但能弥补心灵马脚,更能明悟一些妙理。可惜了,阿弥陀佛。”
那白须白眉的老衲人,本来就如同枯树皮普通的面庞,此时更加干枯。
这确切是个枯瘦的老衲,个头不高,广大的僧袍,像是披在身上,颤巍巍的站在那边,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他。如老树皮普通的脸上,暴露慈悲平和的面庞,似在怜悯世人多艰险。
“哈哈,哈哈哈,哈哈……”林志宁俄然仰天大笑,笑声越来越高,此中的气愤杀念也越来越盛。
石之轩却没有林志宁这般荣幸,他只需再过半晌,心灵的马脚,便再也影响不到他,精力也能一举弥合,但是这一声佛号,却勾起了他对偶然害死的爱妻的惭愧,对想要杀子证道的惭愧。逐步这惭愧垂垂放大,他的精力不竭颠簸,气味不竭窜改,脸上也是青红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