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惴惴不安,总有一种做贼被人发明了感受。程富海和申司南的神采一下子就拉了下来,元吉面色也不如何都雅,但很快他便笑道:“本来是青龙坛坛主庞友仁和朱雀坛坛主赖邦志,那还真的是巧啊。”
申司南道:“元掌门所言极是,众弟子听令,随我冲畴昔!”
他这般说着,火线幽冷冷的林中并没有任何异动,紧紧停顿那么半晌之时才突地传来一声桀桀怪笑声:“无耻之辈,竟然想包抄我长生堂!”此人的话语声传过来的时候有些飘忽不定,似离我们越来越远。
我看着本身的脚步,想停下来,但又不自发地跟着程富海、元吉他们这一大群人不竭向前走着。
“天谴?”
峨眉派和昆仑派也遭到了伏击?我们与他们两派分开没多久,间隔不是很远,那一阵杀喊声听得很清楚。
我有点恍然,元吉仿佛也反应过来,喝道:“既然被发明了,我等也无需埋没,我们便率先打个头阵,本空大师和火心道人他们见势,定也会朝长生堂建议打击。”
我想起了铁剑派,想起了师父师娘,几近每一次表情降落时我都会想到他们。
虽是绕后突袭,不过我们这三千人一走进这片树林中之时,速率便放缓下来,元吉已向前派出几名探查后辈,大步队走得很谨慎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