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陆采汀一拍脑门道;“兄弟这个主张好,本来想明天就回山,看来还得住两天,把这件事情搁平再归去,也心安理得,好,睡觉。”说完,一头倒下就睡。
殷莺瞧瞧二楼上,答复道;“那是我二哥部下的三营长,叫甄令山,江湖人称‘闷雷虎’,原是巘蒙山清源寺削发和尚,也不知如何就跟了我二哥,之前也只是在飞鹰堂跑跑差事,自从建立了皇协军保安团,就常常跟我二哥在一起。”
戏台上,帏幕拉开,台下一下子沉寂下来,伴跟着弦乐器响声,鼓点声和敲锣声中,一名绮衫罗衣,长裙拖地的时装女子徐行入场,女子发髻高挽芙蓉状,金钗银簪,珠光宝气,玉面若牡丹,粉颊绯红,凤眼含春,傲视逼真,她身材娉婷,娇姿婀娜,莲步轻巧,一折一顿尽踩在鼓点上,把一代江南的大美女吴姬归纳得维妙维俏。
少壮男人双眉倒竖,两眼圆睁,一脸怒意,用手指着索彪警告道;“三当家,你敢拔枪,老子立即废你右手!”
此时,人流垂垂入坐,喧闹声也小些了,陆采汀转头望望二楼上,二楼尽是包配房,专供潆浠县有权有势的名流们抚玩看戏,正中的包配房东来宾桌上尽是坐的甲士,首席位上坐的人,陆采汀熟谙,是殷莺的二哥,潆浠县的飞鹰堂主,现任的皇协军保安团团长殷昆,左边边坐的军官团脸微胖,络腮短髯毛,一脸横肉,右边边坐的军官,刀削条脸,浅鬓连耳,皮夫粗糙,脸颊上一条深深的刀疤痕,仿佛一条蜈蚣爬在脸上似的,这俩个军官陆采汀也认得,是殷昆的拜把兄弟,潆浠县城的地痞恶霸,飞鹰堂的二三当家,也是保安团的一营和二营营长,一脸横肉,络腮短髯毛的叫余占魁,江湖人唤‘北天霸’,刀削条脸,脸上有蜈蚣刀疤痕的叫索彪,江湖人唤‘南天霸’。
此时,有一名身穿长衫马褂,满头银须白发,看上去挺面子的白叟在索彪与蓟雷霆之间调和,这些人见到殷昆到来,统统的目光一齐望向他。
陆采汀摇点头道;“不消,待戏看完后,人群散了,再去找他也不迟。”
索彪的狂傲态度和威胁语气立即激愤了蓟雷霆身边的少壮男人,立即蹦出一个少壮男人,也不答话,上前一拳直捣索彪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