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戈靖榕语气狠辣,可那熊赐履却仍然木木讷讷、毫无反应。他双手被束,内心却非常清楚,本身身为堂堂帝师,又岂能被几句妖言所恐吓?想到这里,熊赐履直接席地而坐,看着幽深的黑夜不由感慨:“天理昭昭,报应不爽,报应不爽啊!”
跪在地上的亦瑶不由颤抖起来,她向后挪了挪,一双眼睛不幸兮兮地看着戈靖榕:“宫主,事情很庞大,那鞑子他带了很多妙手,我们的仙术底子困不住……”
“熊赐履,你别装了,如果明天再找不出地宫的入口,我叫你活熊变死熊!”
“宫主!”
话音刚落,一个黑影平空而现,抱拳领命。
“宫主!”
“失利了?”戈靖榕挑眉,幽红的眸子里闪着诡异的光。
戈靖榕正心烦,忽听一句“报应不爽”,她一个箭步冲到熊赐履身前,“唰”的一声抽出佩剑,直指后者,嘲笑道:“报应?老不死的,我看你是活腻了,那本宫主明天就叫你尝尝甚么叫做‘生不如死’!”话音未落,银剑一挥,跟着熊赐履的一声惨叫,一股鲜血喷在了青石板上。
戈靖榕站在南京皇宫的遗址前满面怒容,这大明的南京皇宫,始建于至正二十六年,毁于建文四年,又颠末永乐迁都和清军南下,到现在虽还留有些断壁残垣,可皇城的影子一点都看不出来,更可气的是,这周遭一里连个鬼影都没有,想喝口人血都不成!
“被……被毁了……”这句话像是从井里冒出来的,又沉又闷,又细又小。
“天仙苑如何样?”
“是!是!是!部属明白!”亦瑶双手撑地,仓猝谢恩。身在安乐宫的这些年,她的命是戈靖榕给的,宫主叫她往东她就往东,叫她往西她就往西!固然安乐宫金银如山,可她们的目标倒是雄图霸业,这点钱岂能够用?她早已不是当年的亦瑶,就算曾经残存了一丝理念,但也跟着宋雅的死而缥缈消逝……
话音刚落,一个黑影平空而现,抱拳领命。
“是!是!是!部属明白!”亦瑶双手撑地,仓猝谢恩。身在安乐宫的这些年,她的命是戈靖榕给的,宫主叫她往东她就往东,叫她往西她就往西!固然安乐宫金银如山,可她们的目标倒是雄图霸业,这点钱岂能够用?她早已不是当年的亦瑶,就算曾经残存了一丝理念,但也跟着宋雅的死而缥缈消逝……
戈靖榕扯了扯嘴角,那精美的如同画上去普通的面庞微微倾斜了下,她开口号令道:“去!把那老东西带过来!”
“废料!”戈靖榕甩下亦瑶的脸,用手理了理本身的长发,她忽又规复了平时的文雅,挑着尖细的指甲道:“算了,鞑子的师父在我们手里,我们用完把他活剐了,天仙苑的丧失,你得一个子很多的赔给我!”
不一会,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被推搡着前来,老头儿个子不高,深黑的眼窝,一双枯手被反绑在身后,身上是件脏兮兮的长袍,腰系带钩,看起来很有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