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如此这般两人倒也各厢安好,然树寒烟身处后宫主位,又无子嗣傍身,后宫又多是些扒高踩低之辈,一旦得宠免不了觊觎她的位子,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一番。昔日药王谷席弟子,即便前秦皇室亦要对其保持三分敬意,现在竟被宵小之辈爬到了头上,树寒烟心中的恨意可想而知。
斜风细雨剑剑如其名,如风普通窜改莫测,如细雨普通润物无声,为笺花带来些还能够应对的费事。苏慕遮虽不喜剑,但看着倒也津津有味,不过毕竟是没看出这斜风细雨剑为何会禁止青丘居士的剑法,或许是因为剑术和握剑体例略显娇气?
至于树寒烟厥后,是药王谷站出来保了她。当时,叶秋荻放言江湖称,无端伤树寒烟性命者,药王谷必取其性命,顿时让存亡门和无关的江湖客安息了,毕竟善医者必善杀人,此话不是说说罢了。何况天下医者唯药王谷马是瞻,即便浮图寺、清闲派、南山书院三大宗派也要谦逊三分,这等的费事还是不沾惹的为好。
树寒烟乃心高气傲之辈,不屑于后宫的蝇营狗苟,对于李绎的爱意更是渐渐地的变淡了,在见到他的时候天然也没甚么好眼色,调侃几句老是免不了的。 李绎虽对树寒烟的冷嘲热讽很有些不耐,但尚顾及与她的伉俪之情和当年在药王谷的拯救之恩,是以也由她去了,只是常日里尽量避开她罢了。
“斜风细雨剑?”苏慕遮面前一亮。
李绎见状,趁机拜托杀手构造存亡门,并在江湖上赏格重金取树寒烟的人头。
眨眼间,笺花与司马辽已颠末手半百招,俩人在水面上掠过,如燕子抄水普通带起片片波纹,直到百步远后,力量不支,俩人才纵跃到河东岸的柳树上,在柳枝随风摆动间,刀光交叉,洒出片片寒光,灿若烟花,比苦楚的月光更加刺眼。
李绎天然不肯罢休,将西蜀妙手尽皆派出,誓要取树寒烟的性命。然树寒烟易容术与叶秋荻一脉相承,江湖人送外号半面妆,平凡人难以看破。李绎派出去的部下没抓到树寒烟不说,还折损了几位妙手。
一时之间,树寒烟堕入了难堪之境,想来便是当时,蓑衣剑客司马辽救了她一命的吧。
白衣男人也没再脱手,只是冷冷说道:“梅饮血那欺师灭祖的东西也陪称泰初遗音?的确玷辱我泰初门的名声。”
斜风细雨剑乃青城剑客五岳丈人所创,此人所处江湖期间恰是青丘居士叱诧风云时。他名不见经传,然青丘居士倒是前后三次硬碰硬的败在他手中,但他与旁人比武时却又剑术平平,江湖剑客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将其归于一物降一物,万物相克的事理中。
笺花向右移步,一剑封住命门,与司马辽错身而过。
他跃下小舟,踏水而来,长剑斜向上抽出,带起一绺儿水珠,挽起的剑花伴着清冷刺向笺花。
司马辽挑眉,不觉得意,右手换了一种握剑姿式,略显娇气,身子再次跃出,如风普通在苏慕遮身边掠过,踏着水花,宝剑在月光下变成一缕银光,细如针普通向笺花扎去。
青丘居士过世以后,五岳丈人便很少被提起了,他打败青丘居士所仰仗的斜风细雨剑更被淹没在光阴的泥沙中。即便药王谷藏书阁集天下武学万卷,对斜风细雨剑也只是略有描述,是以苏慕遮在见到面前的司马辽在使出后会面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