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佛道之争[第1页/共2页]

虚正要施礼,被苏幕遮挥手止住了。

“草木皆有灵,是以方有治病的药石之方,或许井下有位草木之神也说不定。”叶秋荻站起家与苏幕遮分开胭脂井,走向寺庙大殿,又道:“水乃寒,苏方木又入足厥阴、手少阴、足阳明经三经,若井水中当真有石榴、蜀葵花及苏方木成分,对痈肿疮疡、创伤出血、解血破瘀有奇效,当真是一井好水,建康香客拜它也不是无启事的了。”

虚在一旁作解释,道:“大德和尚原是横行北地冀州的悍贼,擅使六十三路断门刀,后被吾师云游时教养,皈依了佛门,他便将六十三路段门刀融入到了佛珠中,是以招式凌厉,仍然狠辣。”

“道常有为,佛本偶然,却犹此党同伐异,殊可叹也。”曾棘奴感慨一声。

他顺手抓起一份茶点,扔到嘴里,兴趣颇高问道:“这是要打起来了?可惜,先前的嘴仗未看到。”

道长剑法快慢自如,不竭地挂、刺、撩,招式刚柔相济,逼着招式刚烈的大德和尚连连后退,狼狈不堪。

见叶秋荻点头,苏幕遮不由地可惜:“可惜,可惜,错过了出色部分,楼观道与佛家打嘴仗,想来是极其出色的。”

“还能是谁?天然是羽士了。佛道之争已有百年,何况鸡鸣寺原是道观,是前秦时大德和尚抢来的。”苏幕遮道。

“楼观道?!”苏幕遮很快猜道。

公然,大德和尚步步紧逼却未能一鼓作气将羽士攻陷,再而衰,三而竭,气势稍泄便被道长抓住了机遇,一把长剑如蛟龙出海,搅入大德和尚的珠影刀光中。

苏幕遮惊奇,道:“这倒奇了,也不知这井水是如何杂入这些草木之香的。”

苏幕遮连呼“使不得”,将他扶起,商定明日由洛危楼前去王府取剑,趁便将他那师弟领走后,四人才又坐下来,喝酒用饭。觥筹交叉之际,空山鸟轻语,轻风缓缓来,说不出的舒畅,直到前山鸡鸣寺内,僧敲梵钟“咚”的颤音阵阵传来,方突破了断崖上的沉寂。

小沙弥看茶,苏幕遮刚接过,就闻声场内对峙的两大家脱手了。

苏幕遮与叶秋荻出了竹林,由鸡鸣寺后门入庙,在路过胭脂井时,井旁已经沉寂无火食,只余香烛炊火气。苏幕遮猎奇地趴在井沿,见井水伸手可及,清澈非常,果然有一股淡淡地的胭脂香,不由地问道:“你说这胭脂气有由而来?”

虚一怔,他原觉得苏幕遮是过来主持公道或劝和的,却不想来了一名看热烈不嫌事大的主儿。

胡人长相的大德和尚以脖子上的挂珠为兵器,耍起来虎虎生风,盛气凌人,毫不似一和尚应有的工夫,半份禅意也无。倒是那羽士,长剑在手,动若水,静若镜,应若响,一看便知深得道法天然。

“大德和尚一手佛珠使得入迷入化。”洛危楼将酒樽放下,望着鸡鸣寺方向,道:“也不知是谁来寻他的费事。”

“曾棘奴代江北汉人谢过王爷!”曾棘奴躬身行大礼。

大德和尚的佛珠颗颗如龙眼大小,珠子为一百单八颗,使起来虎虎生风,抡刀劈砍的刀招陈迹较着,招招凌厉,逼着楼观道的道长不竭地碎步后退。但道长却不狼狈,尹喜所传道经《文始真经》本就以养性为宗,短长在内力而不在招式。

苏幕遮了然的点点头,又问羽士是何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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