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水潭,应当是地下有暗口,路子地下河,流回大海去了。
说罢,他挑起这条毒蛇,使着“清闲游”在围攻过来的毒蛇中左插右穿,毫发无损的又来到了方才的巨石上。
苏幕遮忙用刀挥砍,砍个稀烂后,心疼的摸了摸青狐刀,“哎,别的刀都是屠龙,你倒是屠蛇,我当真是对不起你。”
“如许想来,这午餐还真是豪侈啊。”
苏幕遮一副视死如归的神采,将蛇肉丢入口中。
“好烫,好烫。”苏幕遮一口肉入嘴,立时被烫的大喊小叫,半晌方才咽下去。
又将毒牙和毒腺谨慎翼翼去了,苏幕遮才将蛇肉放在火上烤。
它入口后,自在一股暖领悟漫出来,并且这股暖意极易接收,入腹后便随血液分散至周身。
“别急,别急。”
苏幕遮估计这小鱼应当是某种鱼的幼苗,不过他四周张望后,一条大鱼的身影也没找到。
群蛇堆积多了后,有蛇趴在火伴身上渐渐靠近巨石。
此时太阳已南移,阳光由峭壁落到了谷底上,赶走了蛇谷的阴沉寒意。
又跑到荒石滩上,一手刀,与毒蛇斗,一手捡了些干柴,回到了巨石上。
苏幕遮则不然,也不知他是胆小还是傻,烤着蛇肉,又与“嘶嘶”吐着蛇信毒蛇聊起天来。
水潭还真有些远,并且让苏幕遮惊奇的是,水潭离荒石滩远后,竟然也有怪蛇成群出没。
蛇畏火,苏幕遮将火生在毒蛇爬上巨石的必经之路上,临时鸣金出兵,用匕首清算起午餐来。
这小鱼也怪,身如水色,泛着一点红,若不细心看,底子找不到它们的身影。
“仿佛……”苏幕遮又咀嚼了几口,咽入肚腹当中,热意还是分散至四肢百骸。
“这怪蛇还记仇。”苏幕遮点头,“爷是反面你们玩了。”说罢,回身跃下水面,奔向水潭远方。
与酒液分歧的是,蛇肉只是纯真的暖意,一点也不刺激,在分散至四肢后,还甚为舒畅,如泡在了暖水中,将身上的疲累也缓缓驱走了。
“不对!”苏幕遮点头,“堕龙坑,堕龙坑,落到此处的必定都是龙了。”
本来折向后的水潭,不但离绝顶尚远,更让贰心灰意懒的是,水潭绝顶还是是一面石壁,较之北面还要高,垂直而立。如同一座极大屏风,冲天而起,石壁草木不生,光秃秃的实无可容手足之处,黄鹤飞不过,猿猴愁攀附。
群蛇围过来,在巨石下胶葛,爬动,如有麋集惊骇症的人在此,早不知吓死多少次了。
苏幕遮又吞了一枚解毒丸,不敢再吃蛇肉,谨慎翼翼察看着身材。
“对。”苏幕遮欢畅起来,“我们也是屠龙刀。”
在群蛇之间杀出一条路来,苏幕遮跃下水面,身子如燕抄水,足尖在水面上一掠而过。
而那小鱼不敷塞牙缝,在被救出去之前,他只能以蛇为生了。
终究,苏幕遮来到了水潭折向处。
蛇骸还是落了满地,四周石头的暗影处盘着很多毒蛇。
“同胞肉都吃?太没人道,不对,太没蛇性了。”苏幕遮感慨着世风日下,蛇心不古。
在小说演义中,常有配角吃蛇胆补身,苏幕遮也有如许的猎奇,他打量半天,毕竟是没那勇气,直接扔了。
不过苏幕遮很快摆正了姿势。
动机一闪而过,现在被小师姐奖惩还不是苏幕遮担忧的,他还与那些毒蛇有一场硬仗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