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书见苏慕遮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一时也猜不透王爷在想些甚么,便也不再想了,持续照着本身的剧本来,冷声对仆人说道:“如何?你个仆人便能迎得王爷的台端?”

苏慕遮探出头去,见失声痛哭的是位墨客,脸庞肥胖,眉清目秀间带着几分邪气。苏慕遮有些眼熟他,只觉在哪儿见过却又记不起来了,直到卫书道出他的名字后才恍然大悟。

只是苏慕遮还未回身,便听**在被侍卫推搡时说道:“哎,卫公子本日怎不领这位公子出来陪翠云女人坐坐?”

卫书冷声问道:“本日嘉会是由谁主持的?”

卫书扭头嘿嘿笑道:“借王爷的面子,本日咱也能一睹如眉女人的芳容了。”

“哎呦,小人该死。”仆人告罪一声,忙上船禀告去了。

话说半截,苏慕遮盯着卫书,统统尽在不言中。

“好啊。”苏慕遮回声道:“如此我们便归去吧。”

夕阳已落西山,只留下几片红烧云,将天空烘托的高高的。孤雁在天空划过,披着余晖,分外的落寞。长街上人群熙熙攘攘,酒坊、茶坊的客人多了起来,青楼门前更是人头攒动。拉客的**是个有眼力劲儿,在苏慕遮等人颠末时上来便拉苏慕遮的衣袖,若非有侍戍卫着,未经疆场的苏慕遮当真不知怎办才好。

下半场很快上演,跟着时候推移,顾生与柏氏虽举案齐眉,但因皆无所出令婆婆更加不满,冲突逐步进级。苏慕遮顺手从小青衣绿珠手中抓了一把琐细,看的津津有味,找回了宿世陪母亲看婆媳苦情剧的感受。

苏慕遮闻言站定身子,如有所思的打量着卫书,问道:“如何?你还兼职拉皮条?”

拦卫书的仆人闻听白衣公子的身份也是一愣,心道这便是朔北王?模样未免也过分于平常了。听苏慕遮说要归去,仆人顿时回过神来,来不及回禀,忙上前一步恭敬说道:“王爷折煞小人了,这天下怎会有王爷去不了的处所,王爷快内里请。”

卫书翻个白眼,问道:“你觉的我像傻子么?”

苏慕遮满头雾水,迷惑的回了一句:“很好啊。”

恰在这时,楼下大堂忽传来一阵“嗷嗷”哭声,吓了苏慕遮一跳,他转头问卫书:“这戏当真如此催人泪下?”

“像。”在啃糖葫芦的小青衣绿珠随口承诺一声。

这段皮影演出的惟妙惟肖,配乐与描画的背景亦非常逼真,让苏慕遮忍不住站起家来鼓掌赞叹。

卫书嘿嘿一笑,说道:“挂个名字罢了,若在王爷部下做事,想来我家老头子不会再说我整天无所事事了。”

转头再看台上的这出戏,已到扫尾时候。

卫书探头向大堂张望一眼,指着嚎啕大哭之人,笑着对苏慕遮说道:“这出戏动人是有的,但能被打动当众痛哭的,也只要您面前这位了……”

苏慕遮挥了挥手,说道:“天气不早了,明日再邀他到府一叙吧,恰好我有事要费事他。”说罢,领着世人下楼出了戏园子,将顾长安的嚎啕大哭抛在脑后。

卫书见状忍了好久,终究在苏慕遮低头饮茶时找到了机遇,用近乎奉承语气问道:“公子,你看我如何?”

当真是赌徒的心机,苏慕遮无语,走了几步,忽问道:“前次你赌将来岳父的女儿红……”

卫书一脸苍茫,明显不知苏慕遮在说些甚么,正待要问,见苏慕遮摆摆手又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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