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微雨剑派(补全)[第1页/共2页]

许是听到了楼下动静,有一青衣主子在楼梯上谨慎翼翼地探出头来,见了大厅内的场景,吃了一惊,正要持续细心检察,被苏幕遮目光扫了一眼,吓的脖子一缩。

齐乐陵将酒杯砸在案子上,道:“大胆主子,诈唬些甚么,谁敢来我狮子楼猖獗?莫非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成!”

小九身子仓猝后仰,脚在门槛上一蹬,借力向后移去。

鸩鸟在苏幕遮肩头,出“邦邦“固执声音,声音阴骘而幽深,如年老的守夜人敲着羊皮鼓,在针落可闻的大厅内格外骇人。

狮子楼内的鼓噪已经复兴,且更甚,不过是些叫骂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之类的话。

楼内酒客觥筹交叉之际,投到纱窗上的人影,如无声的木偶剧普通。

一刀震慑,无人敢上前,苏幕遮安闲上了二楼。

尚小楼与苏幕遮平时见面便抬杠、辩论,但作为苏幕遮的至好老友,他天然不会在苏幕遮危难之际置之不顾的。这些侍卫满是春雨楼其中妙手,常日里在建康酒坊打理尚小楼与苏幕遮商定好的买卖,待苏幕遮用人之际,方助苏幕遮一臂之力。

齐乐陵踞坐在软席上,举起酒樽向左的林中正敬酒,指了指右手边正襟端坐席案前,将三尺青锋横在膝盖上,一高一矮的两位剑客道:“这二位乃是太湖微雨剑剑派掌门的对劲弟子,深得剑之植先生真传。”

那剑尖贴着下颔,随小九后退四尺余,在他身子贴在劈面墙壁上后,刺势方歇。

中间一主子挥刀劈过来,被苏幕遮侧身一躲,青狐刀倒拔出鞘,一声狐鸣,划过咽喉,那主子痛也来不及呼一声,捂着喉咙满脸不甘的跌到在地。

“包场?”

苏幕遮嗤笑,高低打量这侍从,见他一身青布短衣,沾了油渍,因喝酒有些混乱,腰间挎着弯刀,手正因惶恐而紧紧握在刀把上。与东篱向他描述过的侍从普通无二。

“砰!”

楼板上顿时响起一阵脚步声,仓促去禀告去了。

“一个不留!”

苏幕遮将目光收回来,叮咛一句,引着小九上了劈面的楼梯。

林中正苦涩的面庞扯出几分喜意,举起酒樽回敬齐乐陵,正要答话,房间的门被一把推了开来,一青衣短打的主子满脸镇静,站在门口指着楼下对齐乐陵道:“公子,快,快,有人杀上来了!”

有主子正要上楼去禀告,苏幕遮右手勾刀飞掷而出,“咻”的一声打在那主子的膝盖上,让那主子“哎呦”一声由楼梯上滚落下来。

“你是谁?”侍从发觉到了不对,作出防备的姿式,将刀横在腰前。

苏幕遮本日带来的侍卫,小九以外,其他全数是尚小楼留下来的七十二楼春雨楼的人。

早有保护上前将大门踹开,突破了狮子楼前的安好。狮子楼内的鼓噪也被这一脚之威震慑,一时落空了动静。

“我是来找齐乐陵费事的,不想死的都快滚!”苏幕遮厉声道。

苏幕遮上马,头顶上的鸩鸟运日缓缓落在他的肩头。

“朔北王!”

一层厅内被齐乐陵请来赴宴用餐的,多是一些小世家后辈或庙堂官吏,虽在建康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在朔北王面前分量还略显不敷。现在苏幕遮大开杀戒杀戒,这些人自不敢挑逗虎须,闻言忙站起家,绕过苏幕遮,踏过那侍从尸身,撤出狮子楼去了。

酒楼虽邻近秦淮河,但由一丛竹林隔开了,秦淮河上的灯光与鼓噪透过竹叶传来,让狮子楼前非常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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