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桑落酒[第1页/共2页]

叶秋荻还是皱眉深思,却能与漱玉轻松对话。

“桑落酒为洛阳人刘氏所酿,传闻他每至桑落时,取水酿酒,因酒甚美,故名桑落酒。桑落酒一向被作为礼品千里奉送,是以别名鹤觞。桑落酒酿酒之法被洛阳刘氏一族代代相传至今,直到前秦被义兵攻破,酿酒的刘氏先人不知所终,以是桑落酒现在是饮不到了。”叶秋荻长叹一声,深觉得憾,却眉头深锁,还是在思考。

在药王谷中,苏小子与叶秋荻已是常事。也不知他由那里得来的正理,叶秋荻拌嘴从未曾赢过他,但每次都是苏幕遮认输——在武力上,苏幕遮远远不是小师姐的敌手。

“此话怎讲,对养伤有奇效?”苏幕遮问。

她知苏幕遮所言乃不知那边听来的故事中一名为郭靖的小子练功的体例。

不过,现在看在他已经卧床养伤的份儿上,叶秋荻不与他普通见地,没再与他辩论,而是低头提笔蘸墨。

漱玉取出一方鳝鱼黄澄泥砚,砚体上雕有石渠阁瓦,词讼凝练,技艺高深。

漱玉盯着九单玉竹扇,轻声念:“朋友千里赠,如鹤飞千里,如其远至,号曰鹤觞。”

何如苏幕遮对当代烦琐的字不耐烦地很,但有书面,由旁人代庖,是以未曾用,被摆在案头做了安排。

叶秋荻蘸墨后迟迟未落笔,只是皱眉打量扇面上的墨迹,听漱玉一言,微微一笑,在红色宣纸上落笔。

一触即分。﹤

苏幕遮嘟哝道:“旁人横卧崖顶,熟记几句‘思定则情忘,体虚则气运’口诀,而后脑中空明澄彻,敛身侧卧,睡一觉便把内功练了,怎到了我这儿,就得整天打坐练气呢,我也想睡觉练功!”

“《鹤觞帖》!”叶秋荻轻叹一句,对漱玉道:“传闻次帖乃枯藤先生单独痛饮朋友千里奉送的桑落酒醉后所书,向来只闻其名,却不想本日这般见到了。”

期间卧在桌案上的狮子球见笔杆快走,兴趣大起,想要踏上宣纸追逐,被叶秋荻左手悄悄地拦住了。

漱玉吐舌。

而对于修为已臻于至善之辈,丹田之气灌注周身百骸,无需决计引领,便可在经脉运转自如,此时将内功修行融于呼吸、坐下、行路、睡觉当中已驳诘事,这也是为何妙手对决,呼吸之间便可得知对方内功修为、运气节拍的启事。

“玉儿当真短长,那一扇子狂草,我咂摸半晌,愣是认不出一个字儿来。”

“当时只觉得有些夸大了,现在看到此帖,笔法瘦劲,飞动天然,如骤雨旋风,顺手万变;又好似千军万马驰骋疆场,满壁纵横。顿觉忸捏,是我小觑枯藤先生了。”

“醉酒临摹作书《鹤觞帖》需饮桑落酒,若世旁的酒,则与字帖不搭。”

如有所悟,叶秋荻手执笔,未曾搭在笔架上,望着扇面与本身临摹的草帖,皱眉思考。

“桑落酒,名字当真不错,是由桑葚酿制?”苏幕遮问。

“传闻桑落酒饮之香美而醉,经月不醒。在前秦时有人游历洛阳后回籍,只购买了桑落酒作礼品,却不想路逢贼人被抢了,那些贼人抢后见是桑落酒,不由地便当场饮用起来,最后个个醉卧道旁被擒获,是以桑落酒别名‘擒奸酒’。”

“桑落酒另有一名字呢,倒合适王爷饮用。”漱玉在一旁笑道。

澄泥砚以鳝鱼黄为最好,泽若美玉,击若钟磬,易墨、不伤笔;冬不冻、夏不枯,虫不蛀,叶秋荻一眼便喜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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