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将军等这一天已经好久了,呵呵。”那独臂男人轻声说道,他的汉语倒是极其标准了,言罢他俄然转过了头,虎帐门透出去的光芒刚好罩在了他的侧脸,此人也是年近四旬的中年男人模样,他有着一张看起来非常朴重的国字脸,但其双眼中,却透出了一股凶险而又暴虐的光芒,这阴狠劲,仿佛是源于一种憋屈而又急需宣泄的恨意,联络到他一只空荡荡的衣袖,很轻易让人猜想着甚么……
那九先生身形一动,便是闪身上了一匹不知何时早已备好的翠绿马背上,跟从而去。
“南大侠,辛苦了,你的这封信来的恰是时候!看来唐军虎帐现在空虚,我们也该解缆了!”那首坐的看似主帅的人用生硬的汉语说道。
同时同刻,鹞鹰涧的雪花飞舞中,一旁山壁的顶端雪堆里,悄悄趴伏着两行士卒,他们尽皆背负弓矢,手里的硬弓更是搭箭在弦,居高临下埋没地对准着鹞鹰涧的峭壁栈道!这两行弓弩手的身后数十步之处,除了几名身穿将礼服饰的职员外,另有两人悄悄鹄立,他们一人腰间束着一口闪闪发亮的金刀,而另一人,则是黑衣黑帽,装束与先前那端王身边的九先生何其类似……
“端王真是短长,却不知从那里寻得来这等了得的人士!”魁伟的张络腮胡将军震惊了半晌,旋即朝端王赞了句,又朝奥秘的黑衣人恭敬的抱拳道:“未知这位大侠如何称呼,常日我张某虽与你多有面交,但从未扳谈过,请恕张某怠慢之罪!”
在薛将军他们两万雄师朝着鹞鹰涧解缆的同时,百里外的一座一样庞大的虎帐竟然也是黑压压的一片人海集结在虎帐大校场,看其架式,一样是束装待发刀剑林立,黑压压的军队不下数万,但是他们倒是沉默的可骇没收回一点声响,像是深怕轰动了甚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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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霎那的沉寂以后,虎帐前一片震天价的喝采声发自内心的被将士们吼了出来。
“瞥见他们身上那龙头形状的长剑了吗?”一名军士惊奇的问道。
咣的一声,薛将军拔出匣中利剑高举指天,数十步外的十数名旗兵令旗一挥,两万金戈铁马同时动了起来,为了制止收回太大的声响轰动远在百里外的敌军,军士们没有战吼,但两万雄师的浩大战意倒是瞬息倾泻出来!
“本来,本来你们是端王的人……”老兵一怔,还欲再说甚么,却终究缓缓沉默,他看了看答复他的人,那人腰间佩带的却不是剑,而是一把刀,一把外身弯如新月的一把富丽的刀!
风云会聚战事启
站在雪地中的几员副将也是当即上马,紧随薛将军而去,在他们身侧,两万雄师当即开动,他们排成几人一行的纵队,如一条蜿蜒的长龙浩浩大荡的朝着火线而去,唐军虎帐悄悄沸腾……
同时同刻,正在薛将军带领下朝鹞鹰涧开赴的马队步队中……
“哦?”几名同时在行进的军士目光看向身后的两人,公然发明他们的长剑剑柄是呈龙头形状的,那龙头精美威武,让民气醉。
那黑大家倒是缓缓垂下头,显得极其孤介,他嘶哑的声音答复道:“鄙人只是端王的一名侍从,诸位将军不必挂记多礼,至于我的姓名倒是不首要,叫我老九就行了!”言罢,一个闪身,世人只听“咻”的一声风响,面前只是一花,只见黑衣人又是诡异的闪在了端王身后,他那模样他就如端王的一件使唤的东西普通毫无生命力,尽是孤介和讳莫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