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子,另有多久才气到你家嘞?难不成另有很远?”一起上裴若秋的小嘴都没停过,开初云白谷还会打断一下,说上两句,久而久之,也就风俗了,不在多说。
“再过两个城,翻过一座山差未几就到了,对了,想不想看一看游春江?”云白谷大略算了下路程,如果稍略加快点脚步,说不定,最多三天就到家了,但云白谷并不焦急,不说别的,就单说紫恒天外头那五万的兵马,云白谷也焦急不得。
不过这件事也只是在虎帐中传播,并未传播到外界,云白谷更不会晓得,本身只是路过紫恒天,想着这么多年没回家看看了,回家看看,实在想不到这也能掀起一阵风波,不过这些事都与他没多大干系罢了。
紫恒天外,还是有南楚的五万人马驻扎在此,南楚太尉钱耀平亲身坐镇在此,看似是为了制止紫恒天背叛造反,却不想也是朝廷不得不这做,毕竟,紫恒天坐镇的但是那位天下第四的女子啊。
至于裴若秋,这里但是五台山,谁不晓得现在的皇室宗亲亲佛,天然也不会有不长眼的人在这里混闹,云白谷也图个平静,也都雅看这普贤寺。
慧安和尚从法衣袖中拿出两枚棋子,一黑一白,搁置在桌子上,用指尖点水,又在桌面上写了一个择字,此中意义,不言而喻,云白谷不为所动,先是看了看两枚棋子,又看了看惠安方丈,眉头微皱,不解其深意。
云白谷深吸一口气,看着两枚棋子的目光逐步锋利,抬起手缓缓落在那枚白棋之上,就在云白谷挑选的白棋之时,慧安和尚闪电般的脱手,竟直接将那枚黑棋毁去,涓滴不给云白谷忏悔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