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启禄松了一口气,这个大儿子的脾气也太让人摸不透了,这让姜启禄实在也蛮有挫败感的,他活了50多年,毕竟自以为是白叟精了,阛阓上那些合作人和敌手心机,他一眼就能看破。但是到了大儿子这里他把眼睛都瞪疼了也猜不透他的一点心机。
身边的人现在收回安稳的呼吸声,仿佛是睡着了。
但是就在他筹算闭眼睡觉的下一秒,胳膊就被猛地一拉,整小我倒在同床人的身上了。
“扭了一下。”姜晏洲仿佛不想再坦白,持续坐在沙发上拿着药酒把扭到的处所揉开,不过每揉一下,眉头都会一皱。
“你房间里的隔壁也有卫生间。”姜晏洲这才把姜启禄拉起来,把枪很天然的放回腰间。
这个行动完整超出了姜启禄统统的估计,他脑筋里顿时一片雪花,连第一时候反击都忘了。
“是——”姜启禄本来想出声奉告女儿是本身,但是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狠狠地撞倒在地,接着脑门上被顶了一个冰冷的枪管。身上的男人现在杀气横溢,一手制住他的双手,一手拿着枪顶着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