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刘安大哥跟在您和爹爹身边,不会出不对的,您就放心吧,再说,您明晓得大师都担忧您的身材,把您累垮了,我就成罪人了。”苏若幽不若撒娇的说道。
刘安乃刘成宗子,年逾十九,另有一子,名刘泰,比苏家三姐妹大两岁,刚过十六。
看着面前的少女,刘用心中一暖,想着也是该让宗子好好熬炼的时候了,只得承诺。
本来,面前之报酬刘成,暮年间跟着苏父苏言出门采买,路遇奸人,想要杀人越货,在苏父命悬一线时,刘成挺身而出,忠心护主,为苏父挡了一刀,伤在腰上,深可见骨,环境非常危急,曾几度欲过鬼门关,幸亏刘成从小习武,身材强健,方才挺过一劫,但伤口太深,一到阴冷潮湿气候,仍阵痛不止,到底是烙下了病根。
“嗯嗯,我都想好了,赏花会就办在桃花阁中,午膳过后我们还能够投壶,前次惠儿赢了,我可不平气,练了好久呢,此次必然赢返来......”
苏家个个不是胡涂人,都会算这个帐。
“把雪儿也叫上,雪儿的投壶玩得最好了。”
但刘成不肯如此,自从伤好以后便主动要求在铺子被骗个小伴计,苏父劝说无果,见刘成端倪之间很有衡色,也就承诺了,毕竟大好男儿谁愿过着混吃等死的糊口。
苏若幽手中翻着帐本,神采淡然,在查账的同时亦不忘答复身边管事的话,竟涓滴不见吃力,游刃不足。
恰是阳春三月,万物复苏,百花斗丽之际,暖阳高照,刚脱了厚重冬衣的人们,春困不已,但也不能太久,半个时候后,奶娘便唤醒了甜睡中的苏若幽。
苏家之人虽无太多顾忌,苏父也不肯束缚女儿,但这人间本就对女子有着诸多的不公允,考虑到三个女儿仍待字闺中,铺子虽由三个女儿运营,但每间铺子苏父都给配了一名经历丰富的管事,三个女儿不必抛头露面,这件事对外一概守口如瓶,只要几位管事和家里靠近之人晓得。
但幸亏苏家三位女儿都担当了苏家人经商的天禀,虽脾气不一,但个个夺目,苏父更不是陈腐之人,三个女儿虽年纪悄悄,但都领受了铺子,大女儿苏若幽领受了粮铺,二女儿苏若雪领受了布庄,三女儿苏若蕊最是爱娇,一心运营她本身最爱的快意坊,此中一楼卖胭脂水粉,二楼卖珠宝金饰,物尽其用。
惠儿本名徐惠,是苏母闺中老友范氏的小女儿,与苏家三姐妹同年,但晚了三个月,苏家三姐妹生在蒲月,徐惠在八月,徐惠对此事忿忿不平,特别是苏若蕊老爱惹她,更是事事都要争上一争。
饭后漱了口,停了一会儿,方才安息去了。
只见饭桌上摆着四菜一汤,量都不大,胜在精美。
苏若幽听了以后,深思半晌。
俄然,苏若幽的视野从帐本上抬了起来,看着面前之人,眉头轻蹙,一抹忧色染上。
赖了一会儿,苏若幽刚起来,屋外就传来一句,“大姐,桃花阁的洒金碧桃、绛桃、白桃现在恰是好色彩,我们聘请惠儿、怡姐姐、瑶儿mm明天来赏花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