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绣又扶着她坐稳,然后就出去端了粥过来。
朱氏这才不甘不肯地往外走。
郑绣应了一声,快步走出屋子,在门口对着他道:“把药给我吧,我去煎药。你也忙活了好一会儿了,去歇着吧。”
郑绣忙放了碗,用帕子给她擦眼泪,“别哭别哭,你头上另有伤呢。”
郑绣只当她是想起了悲伤事,持续安抚道:“你别怕,爷奶已经为你做主,张家的婚事已经作罢。”
郑绣出声道:“二婶,我但是亲眼看着纤mm跳河的。若不是我跟阿直跟在背面,及时施救,眼下她可就没了!”
郑绣想着奶奶体弱,所之前半夜她从速回屋睡了会儿,后半夜起来换了郑老太,便一向守到了早上。
信第二天一早就托人寄出了。
郑老头不耐烦地对她挥挥手,“你先归去吧,其他事等纤丫头好些了再说。”
薛直听到她的哭叫声,也来了堂屋。别人高马大地往中间一站,不怒自威,朱氏吓得立即闭了嘴。
当晚,他就给郑全写了一封信。郑全之前托通向给家里捎了信儿,人在那里倒也不难探听。
本是一段无关紧急的插曲,看在郑纤眼里倒是另一番风景――大姐姐梳着妇人发髻,明显是已经嫁人了,并且他和姐夫的干系竟那样和谐。
郑绣看郑纤愣愣地入迷,便劝道:“好啦,别多想了,你眼下只要好好养伤就行。其他的,等二叔返来再说。”说着又扶着她躺下。
听到‘休妻’二字,朱氏再也忍不住哭嚎道:“爹,你竟然想让郑老二休妻,你这是要我的命啊!我做错甚么了,你们要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