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绣站在原地,吓得不敢转动。
床头搁着他的兽皮袄子,他起家穿上,轻手重脚地出了屋子。
黑狗见了他,欢畅地叫了两声,尾巴殷勤地摇着。
这几年年景不好是真的,村上大多是庄户人家,靠天用饭,没不足粮是真的。
见门口有个小孩,她不想又把人吓跑,就没出声。
郑绣白了她一眼,给了老大夫十个大钱算是诊费。
郑绣道:“不是谁,是那条黑狗的仆人。”
小孩点点头。
莫非说刚才那是来偷食东西的野兽?
郑绣又问:“那你叫甚么?”
小孩乖乖照做。
郑绣头疼不已,她家这臭小子肇事的本领还真是一等一的!这么想着便上前把薛劭抱起来。
村里有个从镇上退下来的老大夫,离郑家也不远。很快就被郑誉请了过来。
老大夫跟郑仁很有友情的,两家就几步路的工夫,他还不肯收。郑绣硬要给,他才给收下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薛劭,郑誉从速抛清道:“姐姐,我没打他啊,他本身倒的!”
黑狗懒懒地趴在那儿,眼皮都不带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