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这位堂堂蔡相之子,自幼锦衣玉食,何尝遭到过这般伤害,这一次更是伤到了脸颊。
“金鞑人,我必杀无疑,可你举兵造反,也该杀!”杨不悔吼怒道。
曾虎更是将手中的九环大刀直接刺进了城墙的半腰处,整小我一跃而起,在半空中一脚踩到了刀柄上,人借刀势,当即反弹到城墙之上。
伴跟着蔡文远一声惨叫,那根利箭贴着他的脸颊掠过,在他的脸上留下来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活捉蔡文远!”
杨不悔神采一冽,苦涩道:“莫提我家先人,我杨不悔愧对祖宗。”
一架架天梯被架到了城墙之上,无数禁军甲士咬着短刀,纷繁朝城头涌去。
这也太凶悍了吧?
一声声吼怒,完整震碎了夜郎城守军的抵挡之心。
剧痛之下,蔡文远再也不负方才放肆对劲,转而痛苦的趴在地上,哀嚎不已,鲜血喷涌,他的整张脸已经被鲜血染的通红。
禁军大阵随即裂开,李安拍马杀出,却也不打击,只是遥遥而立,望着面前的白甲小将,真是越看越喜好。
眼看夜郎城再也抵挡之力,铁云也带领神火军插手了攻城,全部军队的对着夜郎城策动了全线守势。
夜郎城城头之上,俄然多了一支支生力军,不晓得是从那边来的。
按理来讲,应当崩溃的禁军甲士竟然重新抖擞起来。
他们是千万没有想到李安竟然有如此箭术,他们也压根没有见过李安用箭。
“活捉蔡文远!”
“这如何能够!”
可即便是如此,也已经把蔡文远吓破了胆量。
曾家五虎齐齐上马,手持大盾,各自领着禁军甲士朝城头上冲了上去。
面对结阵结束,并且四周八方都是步兵军阵的禁军,这支两千人的马队也懵了。
可就在这时,异变产生了。
“是吗,我看你并非是为国交战,倒是为朝堂之上那些尸餐之辈的世家门阀交战。”
仅仅是第一次比武,杨不悔就感遭到了李安可骇的巨力。
反观夜郎城守军,本就因为粮草不济,大将叛逃,士气大落,现在更是亲眼目睹自家主将被人一箭差点射杀,士气更是惨不忍睹的降落,间隔全军崩溃只差一步之遥。
诸将悍勇不成挡,甲士敢以命相搏,很快夜郎城的城头就要沦陷了。
此时。
涓滴不觉得意的蔡文远满脸对劲的对着城下指指导点,涓滴没有发觉到伤害的到临。
李安张口喊道:“你如果为国交战,为何不北上驱除金鞑人,反而在此。”
这些马队个个身披银甲,手持长枪,在一名年青小将的带领下,从城门中滚滚而出,径直撞上了禁军阵营中。
两千精骑,乌黑色的长枪轰然落下,斜指天空,如森如林的长枪,化作一道锋芒,正支马队如同一柄无坚不摧的锋矢,具有可摧毁统统的粉碎力滚滚而来。
“咚咚咚!”
两千精骑所过之处,惨叫声连缀不断,飞溅的鲜血将全部疆场都蒙上了一层血雾,血雾当中,数不清的残肢断臂,飞到了半空中,又落到了空中上被碾压成肉泥。
他还是低估了李安。
就在他一把推开蔡文远的那一刻,李安的那根利箭已经射来。
方才若非是杨不悔眼疾手快,推了蔡文远一把,现在这一箭正中蔡文远的面门,他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