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是罗文恰好跟温婉坐在一处。
“问东风何事,就义残红,便拚归去。牢落征途,笑行人羁旅。一曲阳关,断云残霭,做渭城朝雨。欲寄离愁,绿阴千啭,黄鹂空语。遐想湖边,浪摇空翠,弦管风高,乱花飞絮。曲水流觞,有猴子行处。翠袖朱阑,故交应也,弄画船烟浦。会写相思,尊前为我,重创新句。”
宿世,沦亡的也不算亏。
想当年她迷罗文时,别说罗文着名的著作,就是那些未完成扔渣滓桶里的她都会背!
竟然另有人要来?大师面面相觑,本来觉得冷傲如罗文赶着饭点过来就够能够了,没想到另有一个晚到让大师开宴都得等着?
梁少嘉点点头,“对嘛,我猜你就得晓得。”
才子才子齐聚一堂当然是想表示本身,可他们都是世家后辈,谁也不肯低了谁去。
大步走过带起一阵土腥味,可平时里娇滴滴的世家嫡女们却没有一个透暴露任何不满。
不止会背。
男人清越的声音和顺吟唱,大师仿佛看到了离人,湖边,山高水远。
这话说的就忒放浪形骸了些,有些人已经皱了眉头。
世人都眼巴巴的等着八皇子开宴,可八皇子却奥秘的一笑,高深莫测的说,“大师稍安勿躁,本殿下还邀了一名老友前来,在等候的时候不如大师持续参议才艺?”
的确痴狂到令人发指。
有甚么了不起的?宿世是她一叶障目了。
场面一时有点冷。
刚好一曲结束,罗文收回视野,起家向八皇子施礼。
温婉自嘲的笑了笑。
罗文站起家,端起一杯酒,冲八皇子遥遥一举,朗声说道,“文鄙人,有歌一曲,就给大师抛砖引玉吧。”
直到温婉肚子都饿了,八皇子等的人终究姗姗来迟。
梁少嘉是个不通乐律的,只感觉好,也说不出哪好,听了八皇子的话,不由大笑道,“前次流觞宴阿文做了首诗,殿下就评价此诗一出,天下间再无人敢写流觞宴,此次阿文改唱歌,殿下又评今后无歌可入耳,殿下对阿文但是真爱呀!”
温婉恍然有种感受,宿世八皇子一死仿佛连同和他有关的人和事都一同被埋没了,除了当事人,外人再没法切磋。
即便没有坐在她们中间温婉也感遭到了氛围中满盈的粉红泡泡。
罗文正巧昂首,四目相对,温婉的笑意就凝固在唇边。
罗文拱了拱手,道,“却之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