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的看着余老拜别,周世仁非常茫然,底子不晓得哪句话说错了。
见她死不改过,有恃无恐,晋安皇气怒不已:“你……”
他偷偷斜眼一瞧,恰好祸首祸首一脸的不觉得意,乃至模糊还逼近了一步,明显分毫不肯后退,他顿时想翻白眼晕畴昔。
晋安皇眯了眯眼:“你在抱怨?”
以是说,他真的是躺着也中枪。
不待戚长容开口,晋安皇起家一把推开他,痛斥道:“你个狗主子,这里哪有你和稀泥的份儿,还不一旁待着去!”
听了这个话,余老脸黑的像锅底。
不知想到了甚么,戚长容眼中似有光芒会聚,而后又暗淡下去:“儿臣的处境,从成为太子的那一刻便开端不安宁,感受就像是有一把刀悬在头顶,不知哪一天便会砍下来。十多年的担惊受怕,在父皇眼中,却只换来了不该二字。”
揣摩一番后,他毫不踌躇的说道:“因为谢女人比男人还男人,平常男儿子能与她比拟?”
“借官方一句俗话——赤脚的不怕穿鞋的。”
晋安皇面上的肌肉抽搐了两下,将手中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收回极大的声响,借以明示他的肝火。
话虽如此说,可戚长容内心明白。
面对晋安皇沉痛的指责,戚长容沉默了半晌,然后问道:“在父皇眼中,儿臣错了?”
氛围凝重的天子寝宫,晋安皇将杯中的安神茶一饮而尽,稳稳的坐回原位,看着戚长容嘲笑道:“太子倒是说说,朕有那边做的有失公允!”
……
说着,晋安皇指了指不远处的位置,表示她坐下。
“你没错……”晋安皇只说了半句,神采怔然下又愣住,而后接着道:“但你不该做。”
幸而,她从没有期望,亦不会感觉绝望。
“那倒没有。”戚长容摇了点头,垂下眸来望印着深色条纹的檀珠,唇色微淡:“身为皇族中人,这是儿臣的任务。”